“本该是王妃生下本王的第一个孩子,却不想……”
“王爷莫要难过,妾身也想给王爷诞下……”
话还没说完,春福便进来在凤池毓耳边说了两句。
凤池毓得了话,一脸歉意道:“旭儿喊肚子疼,本王得去看看。王妃慢用,稍后本王便来。”
“王爷别……”
楚玥气的要死,多少次被刘旭阳这个贱人给截胡了。
翘儿见自家娘娘急切,只能细声安抚。
却不想被楚玥给打了一巴掌,翘儿哭着跑了出去。
翘儿在府内的假山旁抹眼泪,此时有人走过提着一盏灯笼。
“是谁在那哭泣?”
翘儿抹了泪,回头一看。
见是叶梅萱,便行了礼道:“夫人。”
叶梅萱笑着,淡淡问道:“你是王妃身边的翘儿吧?怎哭了?这府内还有人敢欺负翘儿姑娘的?”
“夫人见笑了,奴婢失态了。”
“无妨!你我也算有缘,不然也不会让我见到你的窘态,你不妨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提翘儿解决烦心事。”
“这……”
“可有难言之隐?”
“并没有。”
翘儿什么都没说,行了礼便离开了。
躲在暗处的刘徐伽出来,他跺了跺脚道:“你也是没用的很,在这等这丫鬟那么久,三言两语就将人说跑,实在太废。”
叶梅萱冷冷的斜了他一眼,忽而一笑道:“我自是没有你有用!装着王爷的样子玩着王爷的王妃侍妾,我瞧着你的好日子也没几天了。”
刘徐伽心头一跳,惴惴不安道:“你这话是何意?”
“你真当王爷为任由你给他戴绿帽吗?”
叶梅萱留下极为深意的一句话便离开了,刘徐伽张了张嘴,最终闭了嘴。
他觉得叶梅萱太妇人之仁,他跟凤池毓的交情那能那么浅薄。
只要他不碰他宝贝的厉湘兰,凤池毓就不会对他怎么样。
这么想着,他甩了甩袖子,顶着一张凤池毓的脸去了楚玥的房中。
他暗暗的想:今日要玩些什么呢?
亲个嘴,摸个两把吧!
凤池毓从王府出来便去了顺平侯府,湘兰已经用过膳了,正在屋内作画。
心绪不宁间笔尖的墨就滴落在纸上,好好的画又做了废。
她有些难受,气鼓鼓的丢下笔。
春如端着鸡汤正准备进屋,见有个人鬼鬼祟祟的走来。
她正要问话,那人便抬了脸。
春如见是凤池毓,欣喜的喊道:“王爷。”
凤池毓跟春如说了两句,也就询问湘兰近些日子的状态。
然后拿了春如手里的鸡汤,进了屋。
湘兰烦躁的很听到脚步声,便以为是春如。
她将做好的画给丢了过去,不悦的说:“出去。”
凤池毓见她脾气那么大,勾着笑依旧上前。
他瞧着她做好的画,啧啧两声道:“好好的画怎被你画的如此废。”
湘兰握着笔的手一顿,然后她感觉那人走到她身后,将她圈在他两臂之间。
他握住她的手,然后半开玩笑的说:“啧~为夫替你添上几笔吧!”
湘兰感觉自己的手都是虚的,鬼使神差的由着他带她乱画一通。
半晌后,他才放下笔道:“好了!”
原本的瀑布图成了山间溪流,那滴落的墨水被他掩盖成了岩石。
她哼了一声,不悦道:“还不离我远一些。”
“怎么?离的近你不舒服?”
“自是不舒服的,你整个人都让我不舒服。”
“如何才能舒服?”
湘兰就感觉耳畔划过他的气息,然后她的心跳就不住的狂跳。
她一下就红了脸,低着头,小声着问:“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自是来了。”
“哦,我还当你跟别人湖边泛舟忘了我这个身怀六甲的丑娘们。”
凤池毓觉得好笑,酸溜溜的话可真是好听呢~
“我同别人泛舟你吃醋了?”
“那可不。”
“我还同人去了寺庙求子了。”
“呵呵~”
湘兰冷冷的笑了两声然后,转过身看他道:“多求些,我愿你半年抱两,一年抱四。”
“你能生?”
“我自是生不了的。”
“也是,你又不是猪。”
湘兰一阵气闷,狠瞪着他道:“烦死你了!滚,不想见到你。”
凤池毓有苦难言,他是真的不太会哄人。
他见她真生气了,笑呵呵说:“娘子~”
“……”
“亲下吧?亲下什么气都没了。”
“你能要脸点吗?”
“那你把我吧!”
“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