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兰没理会,依旧吃着。
凤池毓无奈,伸手夹起来一块肉放在湘兰的碗内,湘兰闻不到油腻味,当下就甩了碗筷,奔跑着出了屋,扶着一棵树呕吐。
凤池毓瞧见很是心疼,走到她身后轻拍着她的背道:“怎吐的如此厉害。”
湘兰擦了擦嘴,转过身看他,狠瞪了他一眼,抬步就走。
凤池毓见状立马将其抱起来。
湘兰又是瞪眼,不高兴说道:“你这是做什么?让人瞧见可怎么好?放我下来。”
“里里外外那有什么人,不打紧。”
“你还是赶紧去你旭儿妹妹,王妃的屋里,这两人要是知你算计她们,指不定要将我撕扯成了两半!扒皮抽筋下油锅,你这是想让我死啊!”
“瞧你说这话一听就知你吃了满缸的醋。”
“没有。”
“休得狡辩。”
湘兰是个女子,如今还是个孕妇,情绪自是多变。
她瞧着他每日周旋在两个女甚至更多的女人之间,那股子酸就会侵袭心脏,难受的要死了。
可又能如何呢?
尽管他向她表明了心意,但那份惴惴不安依旧存在的。
凤池毓将湘兰放在床榻上,亲自倒了一杯水递给她,瞧着她乖巧喝下,这才笑起来。
湘兰那眼瞅她,愤愤道:“笑什么笑。”
“我送你回侯府吧!”
“为何?”
“我怕接下来的日子你不好过。”
“嗯?”
“我若是每日跟女子赏花作画瞎溜达你不得被醋给熏死,眼不见为净心不烦岂不是很好。”
“……”
湘兰知道凤池毓是好意,心里变扭着也只能点头答应。
用膳后,凤池毓便躺在湘兰身边的床上,他枕着手道:“表妹受累了!”
“嗯?”
“往后的日子希望表妹能一直伴我左右。”
湘兰听后,轻笑一声道:“我自是要陪伴你左右的,孩子都有了你说的是什么傻话。”
“说得也是。”
待湘兰有了困意,她便挨着凤池毓,手中牢牢捏着他的袖子,好似怕他跑了一般。
凤池毓便将她揽进了怀中,绣着她发上的皂角香,不由勾唇。
凤池毓自是跟湘兰睡在一起,而刘徐伽便带着□□去了刘旭阳的屋,躺在昏沉的刘旭阳身边。
半夜时分,刘旭阳感觉身边有人,吓得卧起身。
她悄然从身边人跨了过去,下了床点了一盏油灯。
刘旭阳拿着油灯到了床畔才看清楚是谁,当即她脑中闪过一个想法。
于是一吹灭了油灯,将身上的衣衫解开,只着了肚兜便上了床。
翌日刘旭阳起了身,瞧见自己光了膀子,身边美人也如此便知怎么一回事。
不过他久经风月场所,身体非常诚实的告诉她,并没有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