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嘉亦应该是没料到这个时候我会来这一招,当下惊得两只眼睛都瞪圆了,双手试图往外推我,但我这边都把柴火都架好了,怎么能由得他往下浇冷水。
“……呜……你……”
虞嘉亦被我堵得说不了话,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似乎还有些不甘。
虽然不知道他还在不甘什么,毕竟说要试试的是他,但看他这幅宛如小娘子被我锢在怀里不得动弹却又不得不张嘴接纳的样子,我的身体里就越发腾起一股想要往他身上作恶的冲动。
这种念头其实不是第一次有。
本来我跟虞嘉亦真枪实弹也就那么两次,过程还都不怎么愉快,就算这样也碍不着我偶尔对他起点别的想法。
眼下我怀里抱着的不是别人,他可是虞嘉亦,公司里觊觎他的人不知道多少,女同胞不用说,男同事倒是矜持,但谁说得准他们就暗戳戳对他藏些心思,他们跟我不同,只在于他们运气比我好,没有一个石磊那样的表弟,大义凛然地将他们的秘密宣之于众。
说来在虞嘉亦之前,我一直都是上面那个,除开张元本性柔软温顺自愿承受这个原因,我压根就没想过还有别的可能。
那次酒吧喝醉跟虞嘉亦莫名其妙滚到一起,我对自己的认知突然被颠覆,事后再想却说不清到底是他不厚道趁人之危,还是我被酒精麻痹了心智。
就因为对方是虞嘉亦,因为他完美的身体,或许还因为他那种高高在上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气质,以及我虽然不想承认但他哪怕多看我一眼也会让我遐想连篇的客观事实,颠覆自我这种事才没有那么难接受。
但接受归接受,自古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作为一个曾经也算驰骋沙场雄风凛凛的同性恋,对着虞嘉亦这样的美人却不想把他拆解入腹,应该也算不上真男人。
大概我的吻技不减当年,跟虞嘉亦头一次这样深入,竟能让他慢慢放弃抗拒,他手上原本往外的力道不知什么时候也变了方向,在我们之间形成一道神秘漩涡,将两个人的身体理智通通拖入其中,从料理台一路卷向厨房门边。
就算是在这种时候,虞嘉亦还依然保持着该死的理智,竟还记着他的洁癖,只可惜那么大一张料理台,红酒香烛助兴,却被这么浪费了。
衣服早已经被对方扯得凌乱不堪,没多久又干脆从彼此身上齐齐出逃,旋风扫到沙发上,才总算找到安身之所。
有件事我失算了,我虽然还是我,但我的身体却不是两年前的样子,苍白赢弱,不堪一击,对比把健身当消遣的虞嘉亦,我那些雄心壮志就只在倒入沙发里的一刹那微弱地昙花一现。
虞嘉亦比我想象中要警惕得多,况且应该也是一种本能,所以哪怕他一度被我压在身下,一眯眼的功夫他便把我掀下来,不待我争口气就轻车熟路地顶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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