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酒水不了解:“为什么不好?”
王瞥了我一眼,由于在场人多,未动手敲我:“看看那酒的成色,如此浑浊不堪,酒香也不浓郁,刚才喝的便宜酒都比那玩意儿好。”
“说这种酒能测出王的‘格’来,你是想笑死本王吗?”王接着说,把矛头对准了rider,“所以本王才说这种‘宴会’没有意义。”
“等等啊,金闪闪,”rider被那么讽刺也没有生气的迹象,他有些苦恼地颦眉:“看你的说法应该能拿出所谓的‘上好的酒’来吧,既然如此不如让我们见识见识?”
“哼,”王哼笑,“也罢,今夜就这么结束也未免太无趣,回原位坐好小丑们,这里没有你们的位置。”
我眉头一抽,saber现在的脸色已经是想手撕他了,rider在一旁这边说一句“行啊让我们见识见识”一边又安抚“看看他有什么上品之物,看看总不会少块肉”。
真是辛苦他了……我默默为rider鞠了一躬,一般这种调节事情都是我在做,现在看到别人这样,心有感触。
王说的便宜酒我估计是现在冬木所有店里最好的了,他都把那个比作便宜货了,rider他们……
我心疼地看了一眼韦伯,韦伯不可能买得起王口中的“好酒”吧。
韦伯看到我的眼神,偷偷吐了个舌硬撑自己的气势:“干、什么啊!看什么看啊你!”
我笑着冲他挥手,这个举动可以存下来当日后的治愈食粮。
这里是“王之宴”,王者们聚集在一起的天然气场将不大的精致花园分割开来,韦伯与天之衣……爱丽丝菲尔站在不远处,即便由于我的出场让场面混乱了一番,他们还是和从者们保持着距离,而我就站在从者的包围之中。
韦伯被我的态度弄得气急败坏,干脆不理我。
我想往他们那边走去,靠近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我看了看别过头生气的韦伯,又看了看离saber不远笑眯眯地温和看我的爱丽丝菲尔,总感觉有一丝不协调的地方。
“你怎么了吗?”
我看到爱丽丝菲尔无声地对我做出口型,招呼着我过去,我抿了下唇,看了眼王,见他没有要提醒我什么的意思便抛开冒出来的违和感,走了过去。
见我靠近了,爱丽丝菲尔显然很高兴的样子,不协调感又重了。
为什么她对我的态度一下子变得那么热情?
她脸上的笑容有点像天之衣,相似的面容与一丝丝的熟悉感以至于我会有现在在我面前的其实是天之衣的错觉。
我在迦勒底的caster之中出了老师之外最常接触的caster就是天之衣了,她经常会来看我训练,用治愈魔术来为我加油打气延长我的斯巴达式训练,从她身上洋溢出来的母爱让我感到温暖,有点缺神经但十分的可爱。
而她的宝具白之圣杯,拯救了我们出战的小队一次又一次,能够附加毅力状态实在帮了大忙,无数次面对高强度的敌人我都是依赖天之衣战胜的。
再加上我的体质并不像从者那样出色,所以一般安排都是我偷偷跑去找天之衣要抱抱,而其他人去找常年杀菌的护士小姐。另外我还要时常注意不被发现,如果让那位“护士小姐”发现了我偷偷去找天之衣进行魔术治愈,恐怕我的下场会和某个作死型紧身蓝衣男子一样横趟在迦勒底的特别手术室里。
但在高压环境下,愿意在我说要抱抱的时候无偿摸我头的只有天之衣!我爱天之衣永不变!
爱丽丝菲尔应该就是天之衣为成为从者前的状态,我绝对不能做让她讨厌的事。
带着这样的觉悟我靠近爱丽丝菲尔,刚想和她友好的打招呼,对方先笑着摸上了我的脸颊。
她笑着问我,轻柔细语:“Master,身体好些吗?”
“……诶?”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她。
爱丽丝菲尔没有给我深究的机会,双手抚在胸口,松了口气,小声的碎碎念:“看来是没事了,因为那个没脑子的中二患者强制进行了空间转移,我好害怕你有什么闪失,那个混蛋还设了结界我根本没法再找你,你没事就好。”
爱丽丝菲尔滔滔不绝,她软绵绵的声音做出示威,放下狠话:“那家伙没对你做什么吧?要是对你做了什么一定要告诉我哦,我不会轻饶他的……打不过他,让他吃瘪还是没问题的。”
我看着眼前这位纯白的女子,只能呆呆地看她,无法理解透她说的话。
“小……小安?”我拿不定主意,迟疑地拉过她问。
爱丽丝菲尔对我笑了笑,很是神秘。
我搞不懂她(他)想干什么,这情况复杂,以我的思路整理不出来线索,满脑子都是“天之衣?”“圣杯?”“怎么小安是爱丽丝菲尔?”“她是谁?”“我该做什么?”一大堆词转来转去。
哇……这个安哥拉曼纽有问题,和我闲扯了那么多,怎么到了关键的点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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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搞事情怎么都不和master说说的,咕哒要生气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