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辛苦王了!”我脑里还在思考,憋了半天才说出这一句来。
吉尔伽美什感觉到我的含糊应对,皱了下眉,“哼。”
感觉这样的王正常了些,我捂住胸口,心跳平稳了很多,到了至少能正常说话的程度。
“那我去那里去、去去了多久啊?”我说话说到一半,他一个眼神过来把我吓得结巴了,说完话后我收起下巴,正坐以表认真的态度。
“……”吉尔伽美什翻过一页书,“一个小时吧。”
“什么!?才——竟然有一个小时?!”我在红瞳的注视下紧急转口,义愤填膺:“天呐!太可怕了!”
吉尔伽美什手持着书,他还没有将身上魔术师的宝具收起,听到我这番话浅浅地勾起唇:“一成不变的傻瓜说的就是你了,立香。”
他本人是看不起caster这一个职阶的,在他看到自己有魔术师的一面时愤恨了很长一段时间,时不时发作,觉得那个是某个下三滥假扮的,就像幼年期的他怀疑自己成长之后的模样,他同样在想他怎会成为那样,在魔术师的王降临迦勒底的时候他抓着我老半天不放,就是为了探讨这个问题,能感知到是他自己却无法相信。
为了不触到王纤细的内心,我只好和孔明老师一起商讨阵容,把这三位的排班调开,那时的王可是时刻都在爆发的边缘,不知道怎么应对的我就是那么说的——
太可怕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呢王!
被他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
“还是一脸蠢相。”
以肉眼可见的,王的心情稍好起来,我虽然常不知道他在恼火些什么,但对他的心情变化还是很敏感的,他夸我过这一点,我也以此自豪着。
但今天的我说不出更多狗腿子的话了,我不想王的心情变差,就是很奇怪的,说不出那些话来。
我放松了些,吐了口气倒到床上,柔弱的床铺比地板好上不知道多少倍,我之前是有多累才会倒在地上睡着呢?
我闭上眼,很没有精神:“好累啊……”
我这么说道,然后比我体温凉一些的手背拂过我的脸颊。
“不要再睡了,再睡下去你不好使的脑子更运转不起来了。”
听到王那么说,我傻傻地笑了一下:“王,你这样好像那位王啊。”
我对魔术师职阶的王我也是称作王。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我还未和他好好的安安静静的说过一次话,他和这一位喜爱娱乐的王相反,是闲不下来的从者,有时我都怕他会劳碌过度而死。他的知识与见解超乎常人,较晚来到迦勒底的他包揽了医生以及老师的各种工作。
说是分担了,其实不对,他是揽下了工作,全知全能的王看不惯没有效率的工作方式,在他的一阵整改安排下即使是战力一面倒的迦勒底也能发挥出超常的力量。
令我在意的是他总会用一种微妙的眼神看我,待我去询问他时他每每都不会与我详说,我有时候会想他那双看透一切的眼眸里究竟见到了怎么样的未来呢?
吉尔君、王还有魔术师的王,三位都是同一个人,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真是不可思议。
“杂修,和本王在一起还想别的人?”
“王,你又开始了,”这句话都快成为他的口头禅了,我偷偷掀起他艳红的下摆,没有那一位下身隐藏的风景,掀起还是盔甲,“那也是王啊。”
“你的王只有现在现世于这里的我。”霸道的王宣布道。
我被他这样蛮横的说法堵得说不出话来,直起身张了张嘴,恹恹地趴下去。
这里的床比砂藤店长租给我的公寓的木板床软上几十倍,我脖子疼得厉害,把空余的枕头全部都夺过来垫在脑袋下面,管他三七二十一的先睡个尽心再说。
我一个枕头垫着一个枕头盖着,把外头的光线全都阻拦住。
我:“我睡了。”
在我快睡着之际,王出声念了句:“越睡越傻。”
我把头上的枕头用手压实,闷在里面大声地喊:“我睡了!”
“哼,随便你。”
身上多了点重量,薄被盖到了我胸口的位置,有力的手抓住我的手腕想将其移动到别处,我倔强地用力按住枕头,就是不肯松开。
“蠢货!你想闷死自己吗。”
和我僵持了一会的王掀开我的枕头,本来还算温柔的体贴行动变成了强制,等他把一系列动作做完,我睁开眼看窗帘已经拉上灯也熄了,屋外还未天黑,我借着透进来的光转头看王。
“王,晚安。”
“嗯。”
“王……晚安。”
“本王知道了。”
我皱了眉,想说我表达的意思不是这个。
“……王……”
“到底怎么了?”
他终于也转过来看我了,我有些期待地看他,说出了想说的话:
“王,晚安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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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闪:安你麻痹快点睡。
我没更新都没人催我的嘛!哼,我自己催自己!存稿箱忘记发布啦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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