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什么都看不见自在了很多,只是这个男人究竟是为什么会有香味?
我完全是呼吸间闻到的,真的不是有意。
好像是喷完香水后残留下来的余味,我靠得那么近,鼻尖快触到他的身体才闻到的。香味不是很浓,但香质本身就不薄,只残留了一点儿闻进去也是霸占了整个鼻腔,我短促地吸了两口,脸红了。
深深地反省起自己的偷闻的举动,听到上方好不压抑的笑声,我又在得知我这点小动作被人看穿并发现的羞愧中无地自容。
吉尔伽美什笑着,咬住我的耳朵,无比温柔声音缥缈:“还可以更大胆些。”
我耳边似乎有什么东西爆炸了,一时间找不到东南西北:“我我我我吗?”
他被低声笑起来,这不是我认识的王!
大、大胆?哪一方面??是我想的那方面吗?是那个吧?王也没说我不能摸……所以我可以摸一下?
我缓冲了许久,“……可、可以吗?”
他没说话。这就是默认。
我放在胸前的手伸到一半,停住了。
“王……”
“嗯?”
“那个……你的手……”
我自始至终都不敢抬眼,不敢看他。
王没靠我那么近了,手却一缕一缕地搂着我的发丝,玩游戏一样,摸过来摸过去。
他本人没有说什么,我一个劲儿介意有些奇怪,我反手摸了摸鼻子,在美色面前退缩了。
我生硬地转移话题,想谈谈正经事。
“王……你不生气了吧?”
“你的脑子已经锈到这种程度了吗。”吉尔伽美什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脸,我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落入他摄人心魄的眼瞳:“还是说……你故意想听本王宽恕的话。”
转念想想,我能好端端地在这儿躺着,头上的伤也消得七七八八,结果已经很明显了,王表现出一副拿我没办法的样子,我觉得好笑,无耻的说:“都有。”
他掀起我一半刘海:“嚯?”
“……没有没有,我知道王心胸宽阔,”我闭嘴,略过了这个话题,想了一圈我最在意的:“那……王为什么会在这里?”
“真是不解风情。”这个问到了点上,王一下子松开了我,就差没在脸上写两个大字“无趣”。
他一松手,我感觉卸下了重负,周围气温都凉上了许多,我直起身子想伸个懒腰,没想到把薄被带了起来,差点见到不该看的东西,我马上躺下,拉好被子,好奇宝宝状:“王和我讲讲呗,你怎么会在这里?医生说这里是平行世界来着。”
“哼。”他见到了我一连串动作,自己把被子掀开了大半,露出精壮健美的上半身,动作再大那么一点点,就要全走光了。
“王,你盖好……待会儿要是有人进来就不好了……”我嘴里念念有词,轻手轻脚地帮他拉上一点,“着凉了也不好。”
他觉得好玩,看着我给他忙上忙下的:“本王渴了。”
“我这就给你去拿喝的。”
我利索地跳出被窝,健步如飞,一离开床铺才发现外厅摆满了食物,我随手拿了瓶看起来很高档的红酒,端上一碟说不上名字的蛋糕,把红酒拿过去才想起自己忘记拿酒杯了,转身又去拿高脚杯。
在我跑来跑去的间隙里王慢悠悠地开口了:“去问时臣。”
“什么?”我没听清,跑到床边问他,服务周到地替他倒上了酒:“我没听见你说了什么。”
吉尔伽美什看了我一眼,不想再提起远坂时臣这个名字,想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调侃我:“等天亮了你就知道了。”
我一头雾水:“还要等天亮?白天是必要条件吗?”
和某骑士一样白天才有加成?
他抿下一口酒,扬扬下巴指了酒瓶。
我意会到他的意思,把酒瓶拿起来:“干!不醉不归?我一口闷?”
“……”
我受到了鄙视。
“我给您倒酒。”我不皮了,安安分分当个酒童。
“那个医生怎么说。”话锋一转,他还晃着酒杯,一脸悠闲。
王不着急我也不着急,和他急反而有被打骂的风险,我想王也在,更方便交流了,拿出了通讯器准备联系迦勒底,“王你等一下哦,我和迦勒底通话报备一下。”
“呵。”
短暂的电子沙沙之后,医生出现了。
“啊!立香,你终于——咔嚓。”
通讯断了。
王把通讯器夺走掐碎了。
“允许你和别的男人说话了?”他侧过头,酒杯举过脸。
不是?你其实是圣晶石小偷派来的奸细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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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幼稚园的闪闪君退下。
请藤丸小姐克制自己的脾气。
这里fz写完之后就不会再出现闪闪了,我发誓,三根手指头发誓。且看且珍惜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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