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到村口,果然见白礼擎着火把等在那。
“溪儿”
“白礼哥。”白溪冲着他甜甜一笑,笑的人心里麻酥酥的。
“白礼哥,谢谢你这么帮我,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的。”说完她就想离开,但被白礼抓住手臂拦下了。
“怎么了白礼哥?”私奔的时间都是宝贵的,白溪很不满白礼拉住她的举动。
“溪儿……”柔和的火光下,白溪的脸像是被渡上了一层柔光,看的白礼越发心动:“不用以后,其实你现在就可以报答我。”
看着眼前人亮的发绿的眼睛,白溪突然有了些危机感。她使出吃奶的劲想挣开钳住她的两只手,但她哪是一个常年干农活的成年男子的对手。
就在村口的土地上,白溪失去了她的第一次。
当白礼进入的时候,白溪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真情实感的哭,再也没有心思演戏。
身上的蛮牛一边冲撞一边说着:“溪儿,你哭啊,继续哭,我最喜欢看你哭了,呼……呼”听见白溪的哭声,白礼就像吃了壮|阳|药一样越来越猛。
这场性|事不知进行了多久,但在白溪的记忆里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等云雨初歇,白礼也放松了警惕,白溪悄悄拿起旁边的一个大石头,是她刚刚疼痛难忍手指抓地的时候碰到的。现在,她用这块石头给白礼开了瓢。
她强忍着心中的悲愤,从包裹里拿出一件衣裳胡乱的穿上,然后又拿起那块石头,想要彻底结果这个混蛋。
“谁在那里?”正要行凶的白溪被一声问话惊到,她不敢再停留,只能抓紧包裹跑掉。
沙沙……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过后,出现的是一双绣花鞋,鞋的主人没有去追白溪,而是走到被打晕的白礼旁边,俯下了身。
第二天,村里人都知道:白溪跑了,白礼和白喜好上了。白家被愤怒的刘员外砸的稀巴烂,白家三口人还被强迫签了卖身契,以身偿债还那十两银子。而白礼却是和白喜成了亲。
老妇人,也就是当年的白喜,将往事一一道来,半块遮羞布都不留,瘫倒在地上的白礼嚷嚷着;“别说了!别说了!”被白喜一记窝心脚踹倒:“呸,老娘偏要说!”
“我当初也是瞎了眼,偏偏看上这么一个窝囊废,仅剩的那点脑子全长在裤腰带上了。当年他强迫了白溪,等白溪发达了就派人来收拾他,先是诱导他赌钱,把家当赔了个底掉,为了还赌债又欠下高利贷,被人追到家里打。”说起这些,白喜又忍不住情绪激动,儿子赶紧给她抚背;“娘,您消消气。”
“还有我儿……”白喜抚着白阳的手背,痛心不已:“我儿跟他爹不一样,他被我教导的很好,年纪轻轻就考上了童生。可惜,都被白溪给毁了!当初那些讨债的人冲进家里,阳子很孝顺不忍心他爹被打,扑在他爹身上挡了不少的棍棒。可是这个畜生,他居然跟那些人说,阳子是个会读书的,把阳子送给他们抵债,一定能卖不少钱。”
白喜讲到伤心处,忍不住又踹了白礼一脚,就连站在旁边的苏零三人也觉得脚底板痒痒,想跟着补上一脚,实在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好在那些人投鼠忌器,因为阳子是个读书人不敢闹得太过,但他们临走前却挑断了阳子右手的手筋还打断了他一条腿,说是为了防止阳子将来有了功名报复他们。”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这对狗男女!”白喜一张脸扭曲,怒指着白礼嘶吼。
卫圭也是大吃一惊,这应该就是苏兄弟所说的狗血了吧。只是可惜白阳,本来拥有的大好前程全被坑儿子的爹给毁了,可惜啊可惜……
哎,等等!
这个白阳……怎么长得……
“白夫人。”卫圭打断了白喜单方面对白礼的殴打,本来他也不想打扰白喜出气,但他实在是忍不住想知道真相,只能冒昧地打扰。
白礼之前被划了几道口子,白喜打他的时候难免会溅到自己身上,她用袖子抹掉脸上的血迹,笑容亲切:“您请说。”
看着白喜彪悍的举动,卫圭有些欲言又止,但还是问出了口:“您之前对白溪说:薛嵘长得真像啊,他……像谁?”
这话一出,薛峥的眼睛几乎要脱眶而出,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样子吧?
“你们可能都猜到了。薛嵘,他不应该姓薛,而是姓白,他是白礼和白溪的孩子。”
果然!
白喜蹲下来撩开白礼额前的乱发,露出了……和薛嵘除却年纪不同之外几乎一模一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