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隆德点点头:“是的,至少目前还比较稳定,再有一个月他可能就不能离开伦敦了。”
“过段日子你会去伦敦吗?” 瑟兰拉住埃尔隆德袍子,有些担忧:“一旦战争开始,瑞文戴尔也不能完全不受波及。”
“我会和索尔两周后一起回去”,埃尔隆德轻拥住瑟兰的后背,手掌碰触着他脖子后的腺体不断安慰:“你和孩子们可以留在这里,或者也可以跟我一起去一趟伦敦,你知道的,那并不遥远。”
瑟兰迪尔靠在埃尔隆德怀里,沉声说:“我知道,让我想想。”
就在这条走廊的尽头,紧关的房门边缘露出微弱的烛火,西弗勒斯为艾琳揉过变形的双腿后扶着老妇人慢慢躺下:“母亲,早点休息吧。”
“西弗,你应该去外面的舞会而不是总跟我这个老婆子待在一起”,艾琳爱恋地抚摸着儿子的脸颊:“我的孩子,你还很年轻,应该有一个爱你的人。”
“我不需要的,母亲”,西弗勒斯面对艾琳态度变得非常温和,他脸上带着柔软的笑容,与那个尖酸刻薄的药剂师判若两人。
艾琳摇了摇头从身上摸出一个银质的首饰递给西弗勒斯:“莱戈拉斯少爷给我的,用它换点钱买一件漂亮的礼服吧。西弗,我记得你20岁生日那天我送了你一件黑色礼服,袖口和衣摆上有绿色和金色的图案,你穿上很漂亮,并不比任何人差。孩子,再去买一件吧,你才二十多岁,还很年轻不是吗?”
“不,母亲,我永远不会再参加任何舞会了”,西弗勒斯低垂下头,在母亲面前他变得脆弱不堪,连声音都在微微发抖:“我痛恨那种场合。”
艾琳觉得自己真是老糊涂了,为什么好端端地要提起8年前的事儿,她懊丧地抱住儿子消瘦的肩膀,轻声说:“那不是你的错,西弗,并不是每场舞会都会有坏人。”
西弗勒斯任由母亲抱着,他没有反驳,也没有答应。
而此时的布莱克终于确认他要找的人不在舞会上,他和红头发的姑娘聊了几句,然后无聊地走上楼梯,早早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应该提前送给他一套礼服”,布莱克枕着胳膊想:“西弗勒斯一定是因为没有礼服才不愿意参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