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哥?”方明炎在背后无辜且轻弱地叫了一声。
林瑾推开门,腿长腰瘦一身板就立在几米开外,用那双厉眸狠瞪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方明炎,冷酷薄唇轻启,无情地骂了一句:“太废了。”
等门阖紧后,方明炎把脸埋进掌心,抖动肩膀开始低声笑,这个哥哥滤镜有城墙那么厚的家伙边笑边在心里夸:“真可爱啊!”
小酷哥演出时,方明炎在吧台落座,晃着手中的夏薄荷,感受音符一下下敲在耳膜上所带来的嗡鸣。
主唱的音域宽广,是很具有辨识度的清澈嗓音,等副歌部分结束后,以一句极为细腻柔软的“今夜无人但梦中有你”结尾时,方明炎才后知后觉今天这首不太燥的歌曲是情歌。
招手点了一杯酒,在林瑾下台后亲自端过去,方明炎眼看着小朋友喝凉水似的把一满杯喝光,也没劝,抬手将对方挂在左耳上的口罩取下,对折后塞进对方的上衣口袋。
“回休息室歇一会儿?”舞台灯已经全部关闭,方明炎站在附近,借着晦暗不明的光问林瑾。
酒吧里开始播放其他的歌曲,林瑾揽过方明炎的脖颈,让对方低头,凑上去耳语:“你想回?”
残存音乐余热的手贴在方明炎后颈处,灼热气息比躁动旋律更加让耳朵无法招架,轻易勾起方明炎藏在心渊深处,那种畏光蛰伏的欲望。
林瑾显然察觉出他的僵硬,在没得到回答后,替人做了决定:“不回了吧,休息室坐不下。”
轻而哑的声音,在脖颈处流连的指尖,和对方缓慢贴近的身躯,每一处都让方明炎脑仁刺得生疼。
他抬起手臂圈上那方窄瘦的腰身,手指不礼貌地伸进杯口捏走对方手里的酒杯,随手搁在舞台上,用碰过酒杯里冰块的手指,捏起对方颌骨,含笑看向林瑾的眼眸,说:“那我来给熠哥解解乏,好吗?”
等另一只小手乖顺地攀附上肩头,方明炎才收起衣冠,教养尽失地吮一双沾了酒的唇。
这次林瑾乖得不像话,将牙齿收好,用软舌勉强回应方明炎的搜刮,呼吸跟不上了,就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调哼一些反抗的甜音。
方明炎解恨似的在林瑾后腰揉了两把,融了些渴求的嗓音贴在林瑾耳尖,反咬对方一口:“小鬼头,你再乱摸的话,今天就不保证不发生些别的事情了。”
舞池一如既往,像洒满荷尔蒙的祭台,在接踵的人群外,两人站得极近,似乎再贴近一点,藕断丝连的热吻便会无休止地持续下去。
林瑾一边狡黠地和欲望对峙,一边将手伸在方明炎侧腰处,将衬衫攥出一些难消的褶皱,从裤腰里将下摆一点一点抽出,平复了几个喘息,才回:“我大人大量,允许你对我做,别的事情。”
方明炎低声鲁莽地骂出一个单字脏话,用力扣着林瑾的后脑,压在自己的肩颈间,有些面目狰狞地咬牙切齿:“再敢和我闹别扭,非要打你屁股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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