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萱直接抢过钱,“现付小费后入住,入住我们这家黑店,包你舒心包你满意。”
宁宇啧声说:“要我先付可以。”他指指喻麦,“我要特殊服务,他陪我睡。”
跟宁宇不算熟,所以乔歌始终没出声,听到这眉头已经紧锁,脸色黑得跟烧焦的锅底似得。摄像大哥经验丰富,果断拍下来。
秦晓萱拍拍喻麦后背,“小麦麦,给我照顾好这位大爷。”
□□不就是一间房两张床,各睡各的到天亮。
喻麦算了算帐,他们每天只有50块生活费,400块等于他们8天生活费呢,□□能换400块。
划算,又是创收的项目,能不答应么。
高兴地答应下来,喻麦马上带宁宇去打扫好的房间。
乔歌喝着茶视线就没离开过喻麦,等人上去后,秦晓萱见摄像大哥没在,笑道:“放心,宁宇以前是有喜欢过麦麦,但以前的事了,表白被拒绝后,就没下文了。麦麦对他没这个心思,不然能有你的机会?”
回到房里,宁宇一路走进来满身是汗,打算洗个澡。
喻麦像是为服务到位,特地帮他捧衣服过去,压低声问:“你干嘛故意分开我和乔歌?”
宁宇睨眼楼梯口的摄像机,小声回:“我哪里有,你冤枉我。”
“你就是单身狗,对我们羡慕嫉妒恨!”
宁宇拧开厕所门小声说:“那当然,单身狗的怨念你不懂,我前几天想对男神表白,结果对方忙爽约了。”
喻麦把衣服塞给宁宇,“你活该!让你想来搞破坏,下次表白继续被鸽。”
宁宇关门前,瞪眼喻麦,“反正在我面前秀恩爱都不行。”周亚和于淘回来时候,笑得跟两朵花似得,洋家乐那边生意好,需求量大,每天得要上百块的菜。
为省钱两人骑得是农家乐的三轮车,连油费都没浪费。
围桌吃过午饭,大家开始讨论晚饭的事,澳洲龙虾、鱼子酱没办法满足,鲍汁小鲍鱼倒是能满足宁宇。
没得吃大龙虾,宁宇想到喻麦杭帮菜做的不错,变换了要求。提出要吃喻麦做的东坡肉、蟹粉豆腐、龙井虾仁、宋嫂鱼羹。
其他都好说,龙井没有能用别的代替,但大闸蟹这才五月初,市面要买不容易。
于淘早上跑步有路过小池塘,朝那处指指:“我跑步时候看到那池塘里有毛脚蟹,个头很小,能不能做菜?”
“能。”喻麦点头,马上指挥宁宇:“你要吃,自己去抓。”
“为什么是我?”宁宇跳脚道:“我是客人!我还有100块!”
乔歌脸色严肃,明显不待见宁宇:“小费都给了,还差你那100?”
没想到乔影帝这么记仇,宁宇心底傲娇一哼,就霸占喻麦三天,你能怎么着?
麦老是南边人,后来因为工作搬北方去的,喻麦奶奶在时,都是奶奶做的菜。喻麦的奶奶和他父亲是同时出的车祸,家里没人会做杭帮菜。
后来喻麦无意听麦喻坤提起,特意学的,有次宁宇几个来做过个客。
且不论喻麦其他菜做的怎么样,光论杭帮菜,绝对大厨水准。
宁宇实在馋,最后迫于馋虫的引诱,拉着于淘拿蟹篓子去抓毛脚蟹,没有的食材是跟导演组买的。
导演组那个叫会宰人,物价一个劲的飞涨。
乔歌拿过车钥匙,“算了我们去镇上买。”
导演组哪里肯放过他们,“镇上买可以啊,油费两倍,之前我们只算了你们去的油费,现在吧,既然你们手头松,那得算足。”
你妹的,奸商!这就是奸商的嘴脸!
平时的菜都是阿姨买来,有人全洗完准备好,喻麦只负责做,对物价不清楚,没法断定算上双倍的油价,是贵还是便宜。
最后大家没办法,只好先跟节目组买,之后再找机会去打听。
当然只是买没法抓的东西,有道是住山吃山,靠水吃水。
如此提要求的宁宇,又多了项捞虾的任务。
之后整一下午,他们都在为晚饭做准备,到晚上七点才开饭,这顿饭几个人吃得餍足。
“麦麦,你要不混娱乐圈,来我家做大厨吧。工资随你开。”宁宇忍不住捂嘴打个饱嗝,又被乔歌记上一笔。
做你家厨师?做梦!我的宝贝儿十指不沾阳春水。
喻麦没搭理他,看眼乔歌不自觉握捏的手,几不可查地皱眉。
秦晓萱勾住喻麦,“做你的大头梦!要来也来我家,麦麦别去他家,我给你两倍工资。”
喻麦冷冷道:“恩,你们工资都我口袋拿的。”
妈蛋哦,对哦,忘记这是老板哦。
终结完这话题,宁宇后面还有N个话题拿来刺激乔歌的神经,只是喻麦心思都在乔歌的手上,有些心不在焉,就没反驳宁宇的话。
大家又玩到大半夜才睡,躺回床上,喻麦愣是瞪了半小时的眼。
隔壁床宁宇打呼不停,闹得他更加心烦。
乔歌房间传来的轻微声响,随后是下楼的脚步声,喻麦记挂他的手,赶紧爬起身。
五月初的山里有些凉,他披件运动长衫,悄悄溜出房门。他下到一楼时,乔歌正在角落找医药箱,见状,喻麦赶紧跑过去。
“我来。”喻麦按住乔歌,让他坐好,翻开他手仔细瞧,“虎口有点发炎,是劈柴的时候被木屑扎的?”
乔歌轻哼声,心情明显糟糕。
喻麦先用双氧水给他清创,又用生理盐水冲洗干净,才用棉花球擦干,“疼么?”
“疼。”乔歌总算挤出个字。
喻麦尽量轻手轻脚给他涂碘伏,“明天应该能好,就别碰水了,这种木刺扎的深,处理不好在里面发炎,很麻烦的。”
说着,他尽量把碘伏渗进伤口里,哪想乔歌突然抓住他手。
乔歌把喻麦的手贴在胸口,话里有点委屈,“这里,又疼又酸。”
平常乔歌态度会相对强硬,这会儿故意装出这样子来,喻麦吃这套。他们这边在摄像机拍不到的死角,节目组人员也都睡了。
整栋房子就他们两醒着,喻麦胆大的凑上去,吻了吻乔歌。
喻麦笑着解释:“那小子现在有对象,他就是嫉妒,故意刺激你的,别理他,越理他越来劲。”
光个浅吻哪里够,乔歌哼了声,手压在喻麦脑后。
房子里的说话声像是被黑夜吞没,只余粗低的喘息。
果然,偷情的感觉比较赤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