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会去找晏城?”骨墨眼睛明亮,可是易遥还是从其中看出了几丝威胁。
易遥脸色一僵,果然这件事情还没有过去。
“嗯……”易遥眼神飘忽,“我就是在路上遇见了守司府的小厮,然后就突然间想起来还有晏城这么个人,然后……突然想要喝点酒,所以就去找了他。”
骨墨看着易遥这幅模样失笑,突然伸手揉了揉易遥的脑袋,“好。”
易遥一愣,好,什么好?
骨墨似乎还有些不自在,“你可以去找他喝酒。”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两人不是一直都不对付吗?
骨墨看到了易遥略带几分狐疑的视线,别扭的说道,“只是暂时的。”
不因为其他,他能够看出来,晏城对易遥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思。
这人暂且还是可以信任的。
易遥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狠狠一拍骨墨的肩膀,“你这人怎么阴晴不定的。”
骨墨冷哼一声,站起身来,耳根微微泛红,转身就走进了灶房,看到了一直倚在门边的云霄,瞪了一眼他,这才走了进去。
云霄被瞪得一脸茫然,不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什么。
易遥心情畅快了许多,就连风中都带上了几丝清爽的味道。
虽然问题还没有完全解决,但是好歹他们两人还能和平常一样说话。
就像是骨墨说的,偶尔逃避或许不是什么坏事。
易遥站起身来,这才闻到了自己身上浓浓的酒味,毫不犹豫的看向了云霄。
“帮我打水吧。”易遥咧嘴一笑。
“好。”
等到洗去了自己一身的酒味,易遥才觉得自己整个人重新活了过来。
就在易遥还在为自己这些事情担忧的事情,却不知道晏家内部已经开始有了变化。
盛荷虽然心思多,但是总的来说还是一个女人,心中想的只有自己的地位,还有自己孩子的地位。
可是她却忘了,能够给她现在这样生活的,她背后的盛家也是必不可失的。
可是盛家却出事了。
盛家老爷子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居然在皇上面前接下了一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结果不言而喻。
如今盛家已经在朝中的地位一落千丈,不要说关照这个已经嫁出去的女儿了,就连他们自身都难保。
盛荷原本对于这些事情根本不在意,可是在看到晏季成对自己愈发冷淡的时候,心头顿时感到大事不妙。
她当初能够顺顺利利的嫁到晏家来,其中盛家的功劳最大,可是如今盛家出了事,自己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
毕竟要说晏季成对她有什么夫妻之情,她自己都不相信。
不过是以美色侍人罢了。
而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如今盛家和晏家可以说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是盛家出了什么事情,晏家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所以盛荷最几日过的可是提心吊胆,难得关心起了盛家的状况。
而守司府内,晏城也已经得到了消息,对于这个消息,他并不诧异,目光沉静。
杨昌在一旁看着,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人,这件事情不会和你有关吧。”
晏城抬眸,“你觉得呢?”
杨昌干笑了两声,没敢开口,在他看来,一定是有关系的,要不然盛家那个老爷子一把年纪了,怎么会突然间接下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怕是被晏城给激的……
看来这一次盛荷是做了什么事情将这位大人给惹恼了,居然还有闲工夫去对付她。
若是以前的话,可是完全不想管这些事情的。
“对了,大人,最近都城中来了一群人,似乎是一个组织,暂时还没有查明他们的目的。”杨昌终于想起了正事,说道。
晏城一挑眉,“能让你注意到,看来对方应该不简单吧。”
杨昌面色有些凝重,没有了说笑的意思,“他们似乎是从边城过来的,都是些穷途末路之人,实力不凡,据说是一个叫做阳山的组织。”
“来的人并不多,但是他们似乎是在找什么。”杨昌说道、
晏城想了想,“继续看着他们,若是有什么动静,再和我说,在这期间不要打草惊蛇。”
“是。”
晏城叹了一口气,如今都城中真是越来越不太平了,不过这样也好,刚好可以趁机放上一把火。
想到这里,晏城失笑,自己这话倒是更像那个女子能够说出来的。
这可能将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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