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总其实心里有点为难。
毕竟是锦绣年华门口迎宾的,又不是出来卖屁股的。
但即便是再为难,他也会将人直接带到夏景焾跟前来。
这世上就没有钱摆平不了的事情,而且还是夏总真正看上了的,他还能够拒绝不成?大不了到时候换一笔钱,将那小子彻底摆平就是了。
总好过现在得罪夏总。
突然被叫过去的白俞欢:“……”
mmp!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白俞欢出现在夏景焾的独属包厢里,两只手规规矩矩的摆在身前,搓着自己的衣角,一副乖巧无比的样子。
然而其实心里的想法,格外凶残:
如果要是觊觎老子的菊花,想要霸王硬上弓的话,头都给你打爆算了!
“白俞欢,嗯?”
夏景焾的声音格外好听,带着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他整个人都格外的慵懒,让人觉得是一条漫不经心的毒蛇。
动作缓慢的游弋着,淡定从容而又霸气
白俞欢虽然不知道这个病娇想要干些什么,但求生欲告诉他,一定要以不变应万变。
所以十分狗腿的嘿嘿笑着,“是我,谢谢夏少记得我的名字!”
“听说白家以前也有两个钱,怎么生了你这种点头哈腰的狗样子?”夏景焾歪着头,笑容轻佻。
白俞欢:“……”
妈的智障!
我还听说你爹妈都是正常人呢,怎么就生了你这种蛇皮王八蛋?!
“从堂堂的白氏总裁,沦落到如今这种地步,想要报仇吗?”夏景焾只是慢条斯理的问道。
为啥世界上会有那么多脑残总裁玛丽苏文?
还不是因为有些人真是不作不舒服斯基!
夏景焾就是这样一个作货,闲的无聊,就先要给林薄和林谷曲找点麻烦 。
最好是一不留神,总用着白俞欢干掉林谷曲。
当然了,如果白俞欢要是威胁到林薄的安全,夏景焾这个病娇肯定会毫不犹豫直接弄死他。
白俞欢才不愿意被人拿着当枪使,“嘿嘿嘿…不想报仇……”
一副我是老实人的样子,反正怎么贱兮兮怎么来。
“你们白家因为一个女人被弄得破产,你居然不想报仇?”
夏景焾看唐欢就像是看个笑话似的,尤其是那种轻蔑的眼神,让人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就好像在看地上的烂泥一样。
白俞欢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想!不想!我有自知之明的!我对现在这种生活很满足,我爸从小就告诉我,冤冤相报何时了!”
这种鬼话,白俞欢随口就来。
毕竟上一世点头哈腰也习惯了,尊严什么斯基的早被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呵…废物!”夏景焾斜睨白俞欢,微微向上挑的桃花眼竟带了些许风情,但眼神轻蔑,就仿佛多看一眼这种废物,都脏了自己的眼睛。
白俞欢:……
“滚出去!”
白俞欢麻溜儿的就从房间里滚出去了,一丝半点都没犹豫。
……
自从夏景焾那个蛇皮找了他一次麻烦之后,白俞欢就一直提心吊胆着。
生怕万一那个蛇皮要是又来了锦绣年华,非要撺掇着她去报仇怎么办?!
但是提心吊胆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发现夏景焾并没有来。
或许是他自己杞人忧天了,人家哪有时间管他这种小人物嘞?
于是又开开心心继续当自己的迎宾小弟。
但是站在大门口迎宾,还真不是件人干的事儿,一整天站下来,两条腿都像是废了似的!
白俞欢下午上班的时候开始,就觉得精神有些萎靡,一直不断的偏过头去打哈欠。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站在门口一块迎宾的小弟十分关心的问道,其实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站在自己身边这个货,到底什么时候能够请假啊?!
每次来了客人,他就往他那里带,搞得其它经理生意都不好了!
白俞欢十分坚决的摇头否认,“不,我觉得我还能坚持!”
迎宾小弟:“……”妈的,你留条活路给别人会死吗?
白俞欢硬撑着下了班,今天用不着上晚班,所以回去的时候,还只有下午六七点。
从公交车上下来,慢悠悠的走着,然后就只听见背后一声娇叱。
“白俞欢,你站住!”
白俞欢偏过头去。
林谷曲穿着一身砖红色的小洋裙,看上去整个人明媚得不要不要的。
衣服的料子肉眼可见的贵!
mmp哦!
说好的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呢?说好的看不上白承欢这种有钱的蛀虫呢?
白俞欢当初给钱给你,让你给你爹办丧事,你觉得人家是在羞辱你。
为什么用起林薄的钱来,就这么心安理得?
双标狗原地爆炸去吧!
“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