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哩!】
可是玄无君并未因此而感到开心,大猪蹄子李彦很小气就算了,没想到大女主上官晴也这么小气,他耗费了几年的修为救了她的孩子一命,却只换来五个点的认可度,看来要想完成这个世界的任务真是一场艰巨而缓慢的任务啊!
希望能在男女主活着的有生之年里收集到一百点的任务完成度。
过了两天,玄无君能下床活动了,就听他的两个宫女在屋外一边扫地一边八卦道:
“听说了吗?纯妃被打进冷宫了!据说她意图谋害皇贵妃的七皇子,皇贵妃发现纯妃送给七皇子的一个小香囊里,花瓣竟然都是用血水浸泡过的!”
“当然听说了,要不是咱们主子,皇贵妃的七皇子怕是早就性命不保了,那么小的孩子,若是让毒蛇咬一口……啧啧,绝对不会像咱们主子这般命大。”
“唉,估计纯妃的母家也惨了,竟敢得罪皇贵妃,上官家还不狠狠地捏死他们!”
听到这里,正在屋内打座的玄无君微微摇头叹了口气,君王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恐怕上官家还未发现危险的预兆,否则不会这般高调不知收敛。
玄无君虽然穿成了曲裳,却又是以一个局外人的眼光来看待这里的一切,虽然上官晴的父亲和哥哥灭掉了曲裳的母国楼兰,而曲裳又害得上官晴小产,接着曲裳被打进冷宫,在外人眼里,她们应该是死敌。
但实际上,玄无君对于大女主上官晴,非但没有像曲裳那样对她恨之入骨,反而还觉得她的命运挺坎坷的,就算最后能走上权势的巅峰,那也是凭她的本事,对于有本事的人,玄无君从来不会去嫉恨,他只会欣赏,这是他修道三千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他高傲,自负,冷漠,睥睨众生,但那不过是因为他自己太优秀,有那个高傲自负的资本,倘若真有一个人比他还强,他并不会嫉妒对方,反而会是用欣赏的眼光去看待。
正在玄无君从内心里欣赏上官晴时,外面就闹哄哄的来了几个侍卫,说是皇贵妃有请月妃去她的翊坤宫里问话。
玄无君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对上官晴的欣赏还为时过早了。
到了翊坤宫,里面的仗势倒是不小,除了上官晴,皇后,戚妃并其他叫得上名号的妃子都在,而大厅正中,正跪着面色憔悴的纯妃,不过几日时间,这个曾经风华正茂年轻貌美的纯妃,就已无半点往日风采,除了落魄不堪,脸上还带着一丝怨毒的恨意。
见到玄无君走进厅来,纯妃立即尖叫着道:“皇贵妃娘娘,毒蛇一事真不关我的事,我哪有那个本事弄到产自西域的毒蛇啊?那香囊我是听闻宫人说浸了牛血的东西可以去祟,所以这才送给七皇子的,臣妾根本没有想过要害七皇子啊!都是月妃这个毒妇的事,镇国大将军和镇远大将军是剿灭叛国楼兰的大功臣,她这个亡国公主心里肯定记恨着您,所以才会想要意图谋害您的七皇子!”
玄无君还没来得及跟皇后和上官晴请安,就被扣了个毒妇的帽子,却也没有发火,只是对着皇后和上官晴的方向福了福身,随后淡淡开口道:“如果是我放的毒蛇,那我为什么又要自己去抓,还被蛇咬到?”
纯妃似是早就想好了下文,于是毫不犹豫地道:“那还不是因为你不巧没能走掉,见事情败露,便主动去抓蛇救下七皇子,好在皇贵妃娘娘面前邀功呗!反正你身为楼兰的公主,身上肯定藏了解药,不然太医都说那竹叶青的毒乃是剧毒,你怎么这么几天就好的跟个没事人似的呢?”
玄无君眉头略微跳了跳,一边走向旁边的案几一边道:“你说得对,我的确是楼兰的公主,所以身上有解蛇毒的药,不过身为楼兰的公主,我若真想害人,何必放毒蛇那么麻烦,我随便倒杯水,里面都能带剧毒你信不信?”
玄无君一面说着,一面悠闲地掀开了案几上的一个茶杯,往里面倒了杯茶,众人皆是定定地看着他,不知他意欲何为。
只见玄无君端着热茶走到纯妃的跟前,半蹲下来,将茶杯捧至纯妃的面前,笑盈盈地道:“这杯水里,已经被我下了竹叶青的毒,你说我为了在皇贵妃面前邀功,所以敢于以身试蛇毒,不如你把这杯水喝下去,我一会儿再给你解毒,你敢吗?”
纯妃没料到玄无君会给她来这么一个激将法,望着玄无君脸上的笑意和他捧到自己面前的茶水,她犹如看见了一条毒蛇正在对自己吐着信子,她有些犹豫不决,不确定那水里是不是真的就下了毒,如果自己中了毒,他会不会真的替自己解。
玄无君微微挑眉,“怎么?不敢喝?或者我再去抓条竹叶青来咬你一口试试?”
一屋的皇后妃子们都在静静看着她们二人的表演,这让纯妃顿时压力山大,喝了好怕怕,不喝好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