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我觉得这苏嫔有古怪。”采薇低声与郗夕交流着,寻问对方的意见。
“也说不出什么,只是总觉得这苏嫔有几分面善。”与采薇不同郗夕觉得宫中发生的一切应当与这位苏嫔娘娘无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位苏娘娘总觉得似曾相似,仿佛在哪见过一样。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长话短说吧!”
“两位姑娘本月三号、九号、十号……在何处。”
“最近一直不太安生我们姐妹二人一直待在水月阁中,这阁里的姐妹都可以做证。”
“对啊!我们这阵子一直待在一块。”大家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见不在场证据确凿郗夕只能作罢,“那真是打扰了,苏嫔娘娘那既然没什么事的话臣告退,哦!对了最近宫里不太平,娘娘和宫里的姐妹们小心一点。”
“多谢牵挂,伊来替本宫送客。”打发了伊来之后,文月准备和沈静姝好好谈谈。
但在这之前,文月突然想到彩的事还没解决,立刻召了白芷过来,让她去看看那家伙。
“最近风波不断嬷嬷你让彩待在屋子里不要出来,若是有人问起就说彩前些日子染上了时疫,先前一直在隔离。”彩毕竟是魔族,若非必要还是不要和那群祭司见面为好,想来彩也应该压根不想见那群祭司。
“是,奴婢遵命。”
“等一下嬷嬷,不知道彩这些天有没有好好吃东西,你等一下煮点东西给他送过去,那二个女祭司还在这儿我不方便离开,彩那儿就拜托您了,他性子不太好您多担待。”
彩消失那么长时间文月心中实在牵挂的很,恨不得立刻赶回去问问那家伙为什么不说一声说消失就消失了,当日自己不就是和他吵了几句吗?在现代的时候朋友之间吵吵绊绊那也是常有的事,这家伙怎么就这么小肚鸡肠呢?
“哈啾!”为了恢复修为这些日子彩吸食了不少妙龄少女的精血,整个人也变了不少,一双眼睛变得阴挚起来,眼睛也变成了暗红色,一副走火入魔的样儿。
苍术(也就是彩)知道从自己杀第一个人开始,自己的手就沾上了鲜血不干净了,可是先前修炼得时候本来运气运的好好的,结果那日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二个宫女闯了进来,当时自己正在修炼的最重要一步,有人突然闯入受了惊。
等到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脚底下多出了二具女尸,自己一时之间难以接受闯了出去,但体内的魔气不断侵蚀自己的意识,苍术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失控杀死一个又一个无辜的生命。
拼命得想阻止,未此不惜跳入池中阻止魔气侵蚀,但后来发现情况丝毫没有好转,反倒让池水染上了魔气,池里的鱼和荷花多少有些魔化,池中的荷花也从白的变成红的。
“天哪!这荷花怎么变颜色了。”第二日宫人看见满池的红莲难以致信,一时之间宫中流言一片。
“这以前明明是白色的,这怎么变成红色了。”
苍术无力的坐在后山后面,望着水月阁,这也许是自己最后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见文月了,心中有些难舍,但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不得不回魔界寻找解决方法。
“再见,再也不见。”谁也不知道将来究竟如何,或许自己归来的时候,曾经的故人早就化成了一捧土。
“离开也好,这样也省了自己动手,不过大哥究竟在搞什么,干吗化成别人的样子。”东皇太一在暗中观察着一切,看着苍术离开也松了一口气。
自己的伤还没恢复对上四大魔君之一的苍术只怕是场恶战,万一到时候再把嫂子招来,只怕又要被兄长训了,东皇太一活了几百万年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兄长,自己真的是再也不想被兄长扔进东皇钟内反省了,有时候也真是想不明白这东皇钟明明是自己的武器,但对兄长也是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