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音呀,你这一身的力气是怎么来的呀?比我个大男人都厉害。”白秋山笑呵呵的问琴音,本来琴音看白秋山很积极主动的帮忙,再加上他贡献了自己的宝剑的关系,琴音的脸色也缓和了不少,结果白秋山凑上来一说这话,琴音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把手中的树枝一丢。
“我这力气天生的,再加上每天的锻炼,看你这样子就缺少锻炼,正好给你这个机会,这些树枝全部由你来拖回去。”琴音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丢下白秋山一人在风中凛乱,想不通自己究竟是哪一句话说错了,又惹得琴音不高兴。
荆初彤与烈雨两人把那个房间里的锅碗瓢盆找出来,准备弄点吃的,烈炎的药效已经发作了,这会的功夫睡得非常沉,也不知道烈炎这段时间吃的什么,那些锅碗瓢盆居然都没有用过的模样。
而且看模样就不像是用来煮饭吃的,上面厚厚一层都是药垢,为了把这些东西洗干净,荆初彤与烈雨花了很大一番功夫,琴音回来的时候他们正好把这些都给清洗干净,弄了个临时的小炤台准备弄饭菜。
见琴音满脸不高兴的回来,荆初彤便把手头的事情交给烈雨一人做,自己则走过去询问道:“怎么了?那个白秋山又惹你了?”
荆初彤觉得这两人就是欢喜冤家,琴姨一向做事一板一眼的,从以前就不习惯自己的一些随性而为,但荆初彤好在是个有自制力的人,琴音有时候提的一些意见她还是能够听进去的,只是这白秋山,一看就是在府里随意惯了,那跳脱的性子,比荆初彤以前更夸张,也难怪琴音总是板着个脸看着他,估计是想到了以前一些不怎么美好的事情。
“小姐,我是不是很没有女人味?”琴音转过头来,看向荆初彤一脸认真的问道。
荆初彤被琴音这突然的问题问的一头雾水的,琴音这样都不算有女人味了,那她不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了么?
她很好奇,琴音为什么这么问,但看琴音的模样,估计现在这个问题对她来说很重要,荆初彤笑了笑:“我们家琴音是这个世界上最有女人味的姑娘,谁要是说你没有女人味,那就是在说我是个男人,估计最先饶不了他的,就是樊煊。”
琴音直接被荆初彤这句话给逗笑了,荆初彤说的很委婉,但是她却听懂了,可不是么,要是荆初彤是个男的,那樊煊不就是个断袖了么,当然会饶不了乱说话的人。
见琴音笑了,荆初彤抓着琴音的手悄悄的问道:“为什么忽然问这样的问题呀?是不是有谁说你没女人味了?”
其实荆初彤更在乎的是琴音为什么开始在意这种问题了,不过她不傻,她要是敢直接这样问,肯定啥也问不到,还不如从侧面问问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端倪呢?
琴音只看了一眼自家小姐,荆初彤在等她回答,可是眼睛却在不停的颤动,荆初彤自己不知道,但是跟在琴音身这么久却是知道的,她每次这个样子的时候,就是在抓别人的小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