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煊没好气的瞪了白容隐一眼,他可没这么想,不过听了荆初彤让人传来的话,樊煊倒是心中很开心,觉着这司徒玉卿也没那么重要吗。
“不过皇后娘娘不去的话,是不是不太好与这珈蓝国交代?人家珈蓝国的皇帝可是特意给皇后娘娘下了请帖,希望皇后娘娘可以去。”虽然这请帖被樊煊给藏了起来,而且现在看来说不定樊煊都没有告诉荆初彤实情,白容隐眼睛眯了眯,举着又有好戏看了。
见自己的丞相一脸等着看好戏的模样,樊煊翻了一个白眼,真心觉得心累,有谁的丞相像他家的丞相一样时刻就等着看他这个皇帝的笑话,看他好戏的?
“好了,还是赶紧说正事吧。”樊煊扫了一眼白容隐,示意继续刚才的话题。
他们刚才在说的就是怎么把国库给充盈起来,大塬国一直都是修身养性的,基本上赋税什么的都比较轻,国民倒是安居乐业了,可是国库却一直都是空虚的厉害,樊煊上位后虽然抄了大半官员的家,让国库充盈了点,但后续花费的也多,不仅要建立收容所,还有登基大典,册封太子,现在还欠着个立后大典没有弄。
一想到这个白容隐就觉得头疼,感觉他这个丞相当的像个老妈子,什么事情都要管,可是没有办法啊,谁让樊煊把朝堂上大半的官员抄家了,虽然安排了一部分人上岗,可是还有一部分没找到合适的人任职。
樊煊沉思了一下,他觉得这件事应该很好处理,他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他那个师兄那里应该还欠着自己一大笔钱才对,据说现在他与自己媳妇合作,好像挣了些钱,最重要的是他现在要娶的皇后,人称财神,那还缺钱吗?
本来天蜀国就一直比较推崇经商,到也不奇怪荆初彤之前与何云提的事情能够做的这么顺利,谁让人家何云的后台硬呢,整个天蜀国就没有敢与之作对的。
樊煊觉着自己好像可以去参加婚礼顺便去收收债?要是白容隐知道樊煊这个想法,肯定要阻止的,樊煊身为大塬国的皇帝哪里有说离开京都就离开京都的?
而且不用想白容隐都能够猜到,若是樊煊离开了京都,那这宫里的所有事情就全部都落在自己一个人身上了,他还想多活两年,可不想这么早就英年早逝。
两人讨论了一会也没啥结果,最后樊煊懒得跟白容隐在那里扯皮,还不如赶紧回去看看老婆孩子。
“哎呀,我的小公主吃的这么香,要不要给父皇尝一口呀?”一进门就看到荆初彤背对着门在喂樊琪奶,樊煊眼睛一亮,故意装作跟樊琪说话,但是整个人都是凑到荆初彤的身上去了,还故意装作要跟樊琪抢的模样。
小丫头也不知道自己的父皇在做什么,只是用力的叼着自己嘴里的东西,任由身边的人扯来扯去都不松嘴,樊煊本来是抱着逗弄一下荆初彤的,结果荆初彤没有什么反应,倒是把自己给弄得一身火。
赶紧转过身去,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把那火气给压下去,转过来以后樊煊就哭着一张脸看着荆初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