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怪可怜的。

莫霖瀚走过去将箱子扶起，刚扶起来小僵尸又扭头凶狠着一张脸试图咬他的手。

合着她这劲还没过去呢，刚刚是在超长待机是吧？

莫霖瀚无奈了，他双手捏着小僵尸圆润的两边脸颊，“小僵尸，小僵尸，听得见我说话吗小僵尸？”

被捏住脸的小僵尸极度愤怒，她只是挣扎着想要咬莫霖瀚。

“想要喝血？”莫霖瀚将手给她，“给你喝给你喝。”

小僵尸顿了一下，却并不喝血，只是再次冲他龇牙。

“所以你是只想咬我脑门？”莫霖瀚指了指自己的脑门，小僵尸反应更加激动。

莫霖瀚想起一款游戏，那里面的僵尸就非常热衷于人脑，难道古澄玉这个僵尸也是这种爱好？

只是他当然不能让她吃自己的大脑了，他收回手，两只膝盖夹住小盒子在古澄玉对面席地而坐。

小僵尸在食物就在眼前扑得更狠了，可是怎么都不能前进一步让她很不开心，“啊啊”地直叫唤。

莫霖瀚看着小僵尸这样心里竟然有些不是滋味，他伸手摸着小僵尸的小虎牙，鬼使神差地喊了句，“娘子。”

小僵尸顿了一下，几秒后再次攻击。

莫霖瀚再次轻声叫道，“娘子。”

这次小僵尸再次停下攻击，半分钟后再次“啊啊”进攻。

“娘子。”

第三声，莫霖瀚叫得更加温柔，仿佛眼前这个真的就是他的妻子。

小僵尸再次停了下来，莫霖瀚接着喊第四声，第五声，第六声，第七声，声声不停。

小僵尸没有再攻击，只是呆呆地看着莫霖瀚，直到第十二声时小僵尸眼中的红色褪去，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疑惑道，“夫君，我怎么在这里？”

“咦？”小僵尸想要起身感觉到一股束缚，她低头看着困着自己的箱子，操着小奶音疑惑道，“夫君，我怎么在箱子里……”

不等莫霖瀚回答小僵尸不知道想到什么抬起头可怜兮兮，“夫君是要把我放箱子里丢掉吗？”

莫霖瀚解开箱子将小僵尸放了出来，他摸了摸小僵尸的头，“是你自己想玩里面的玩具钻进去不肯出来。”

小僵尸扭头，箱子里面的确有些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她好奇地拿了一辆小汽车出来，惊奇道，“夫君，这个！这个就是你说的代步车吗？”

可以坐进去吗？太厉害了吧！

“……”莫霖瀚从箱子里拿出一个遥控器，又打开小汽车的开关，说，“这个是小汽车玩具，不是可以坐的。我教你怎么玩。”

莫霖瀚拿过遥控器一顿按，问，“懂了吗？”

古澄玉摇摇头，他光顾着看小汽车来回转动了。

莫霖瀚再次坐在地上，将小僵尸抱到自己面前，让小僵尸握着遥控器后自己又握着她的手，“这个是前进，这个是转弯，这个是后退，这个是——腾空！”

“啊！！！”看着小汽车腾空翻了个身，古澄玉激动得几乎破音，她扭头，“夫君！好厉害！”

莫霖瀚低头，“不许叫夫君。”

两个人都坐着，莫霖瀚低头便能看见古澄玉那长卷的睫毛。

古澄玉的睫毛并没有因为身体变小而变短变直。仿佛天生就这么长这么卷，但是按照睫毛生长速度来说，再会长的睫毛都不可能在五岁的年纪有她这么长。

睫毛下就是她引人注目度仅次于睫毛的红唇，他也给她洗了脸，但她的唇色一点没变，依旧是成年版的唇红齿白。

想起古澄玉长大时的模样，莫霖瀚竟觉得心跳有些快。

“夫君？”疑惑地声音从底下传来，“你怎么不按了夫君？”

莫霖瀚回过神，他将小僵尸的头掰过去，继续教她怎么按，教完以后起身，古澄玉踮起脚去拿遥控器，“夫君，给我。”

莫霖瀚板着脸，“不许叫夫君，叫夫君以后什么都没有，听见了吗？”

“知道了，哥哥！”古澄玉心里嘟囔，果然是嫌弃自己是小孩子，明明自己长大时叫他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哥哥就哥哥，反正也是夫君的意思。

“乖。”莫霖瀚将遥控器给了她。

古澄玉抱着遥控器看着极速前进的小汽车脑袋里涌上一个疑问：她好像忘了做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