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讨论让我们俩都有些垂头丧气。
我们一起相对苦笑。
“或许这真的是上帝才能判别的‘最优理论’吧。”她说道。
“……所有的哲学问题讨论不出答案了最后都交给上帝。”我耸耸肩,又安慰她道:“你别太重心理负担,其实你就是一个女生,一个未成年,你需要对谁负责了?”
“话是这么说……”
“譬如一百人里后来有一人变坏成了连环杀手,那难道是你叫他变坏的吗?杀人放火是他自己的行为,他不为自己的罪恶负责,为什么要你负责?”
我知道自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真正做这种选择的人心里压力是极大的,不可能仅仅只听了别人的排解就能自己看开。
这是以自己的选择去抉择他人的命运。
当时没讨论出答案来,就希望听正规的课上老师能给出一个答案来。
然而让人失望的是,我们的教育除了批判外,并没有给我们更多的信息。
学院的正规方向是倾向经验主义,听我们所在地区“洛克镇”就能知道这样倾向了。
世界到底是什么?是否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可能性?
到了八院后,哲学课就只是一周一节,我有些扫兴,等下一次的课上必然就要跳过“最优世界理论”这一段了。
我和鹿玲私下的学习讨论并没有什么结果,伊萨克也时常参与我们的讨论,他主要作为书籍的提供者。
我们曾问他对于这个问题九院的教学是怎么说的。
“……差不多吧,只是说得更生动些,像讲故事一样。”他有些不好意思,“对我来说都像是讲故事,其实哲学上到这一块我经常听得听迷糊的,我只希望老师考试前给我们划好重点。对了,要不你去问下加西亚?”
我心里顿了下,“不了吧,思想上的东西我还是少问他的好,省得再被审核一下。”
伊萨克其实挺想问我们之间怎么了,但因为有鹿玲在,就不太好说其他人的事。
其实我自己有数,这是我单方面的疏远。在我还没力量的时候,我不能牵连人。正如塞德里克说的那样,我们这样的人就应该保有一种不连累他人的自觉。
到此,“最优世界”的学习讨论搁置了下来。
“或许是我们学得还太少了,应该等我们知识再丰富些的时候才能继续讨论吧。”鹿玲有些遗憾,却这样安慰我们说。
也就在我们的“最优世界”学习小组决定暂时歇业的时候,突然有一天伊萨克匆匆忙忙约见了我和鹿铃。
他约见的地点在游泳馆外的露天饮料区,时间特意定在体育课之后。
我到达地点前曾不止一次在心里埋怨伊萨克跳脱,等见面后,他把我拉到一边的座椅上坐下,穿着运动装的他身后背着一个休闲背包,看有物件突起,看形状像是什么机器设备的外壳。
更是不解了,带机器到游泳馆附近?
因是体育课后,大量报选游泳科目的学生走出,身材大都不错,甚至能看到一楼泳池落地窗内穿着泳装曼妙身材的少女,凹凸有致,对青春期男生来说是一副极神秘又浮想联翩的画面。
我有些思想不集中,又想到待会儿鹿铃要过来,埋怨伊萨克道:“你怎么定这个地方?还有鹿铃呢,这有点不太好吧?”
他翻我一个白眼,“你以为我想啊。这里是最安全的。”
“啊?”
“谁会在泳池附近放很多监视设备?学校又不是变态,而是在体育课下课后,人群嘈杂的……越是这样越安全。”
我看着人来人往还是有些难以集中精神,但还是说:“看来你要说的东西很不安全咯?”
“等鹿铃来了再说。”
鹿铃报的项目是沙滩排球,也是换过衣服过来,看到落地窗内一楼泳池处,学姐们曼妙的身姿也有些脸红。
此时此刻大概只有心里藏着事的伊萨克没心思想入非非了。
见人都到了,他清了清嗓子,很是郑重地说。
“大家都知道,我们学校有个游戏爱好者协会。”
玩游戏的,一般都被当成不务正业,在主流评价中并不高。
“但我们世界的游戏水平,有些汗颜了。大概只有扫雷和象棋是合法的,其他一类的角色扮演游戏都是非法的,连开飞行器模拟,或者战斗模拟类都要严格把控,一旦设计剧情部分都要进行阉割。”
我说:“你别卖关子了,说重点。”
“我想到了一个研究‘最优世界’的方法,所以我带来了一款游戏。”他珍重说道:“一款恋爱养成游戏。”
“啊?”
在其他伙伴的懵逼之下,伊萨克说出了那个游戏的名字。
“《狼少女与七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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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女主。
本文将近30w字男女主才开始谈恋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