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用纤细白嫩的食指戳了戳他硬邦邦的手臂,乔穗穗喃喃自语道:“其实来一场走肾不走心的恋爱我也不亏对不对!”毕竟这么极品的男人也属于可遇不可求那一卦的!
乔穗穗越戳手感越好,母胎单身了三十年,她对男女之间那点事还是挺好奇的。
如果对象是简修远的话,好像也不错。
此刻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还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这番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有多么诡异,以至于让病床上双眼紧闭的简修远都忍不住嘴角抽搐起来。
他这次回来,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离开宁开邦的时候,婉拒了貌恩让手下送他的提议,而是一个人背着包甩掉了跟踪他的人后,准备翻越云濛山回到农庄。
云濛山深处是一片从未被开发过的原始森林,山高林密,瘴疠横行,他在进入无人区的第二天就感染上了疟疾,如果不是这段时间吃多了由吞吞能量改造的蔬菜,他绝对没有机会活着翻越云蒙山回到江左乡。
强撑着下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就在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又碰巧发现了乔穗穗有危险,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弄晕了那个女人,确定小丫头没事后,他就没有任何意识了。
等到清醒过来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听到了小丫头那一句“走肾不走心”所以之前都是自己自作做多情了吗!
尽管有吞吞说有它在财神爷肯定不会有事,可乔穗穗还是不放心,硬是在床边守了他一夜,等凌晨时发现他已经彻底退烧了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已经空无一人,如果不是被子里的温度还未褪去,乔穗穗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揉了揉胀痛的脑袋,她换了身衣服准备去洗漱,熬夜的后遗症让她很难受,洗个冷水脸应该会好一些。
刚准备下楼就遇到了从水房出来的简修远,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头发半湿不干的,整个人不复昨晚的狼狈,既清爽又精神,完全不像个病人。
乔穗穗看见他愣了一下,心里有很多问题想问,比如他这几天去了哪里,为什么会生病,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最后只干巴巴的说了一句:“你醒啦!”
仰头看着站在楼梯口的乔穗穗,阳光下她的脸似乎被什么东西遮住了有些模糊不清,如同她这个人一样,让人看不清摸不透。
简修远觉得两人之间大概是有代沟,因为小丫头的一些想法他真的不能理解,比如昨晚那句“走肾不走心的恋爱”。
昨天晚上刚他恢复意识就听到了这句话,一时间内心滋味复杂难言,小丫头这是只想和自己玩玩,还是对自己有什么误会,认为他是一个玩弄别人感情的花花公子?
简修远特别想睁开眼睛把话问清楚,可事实上他却一直在装睡,直到凌晨时分小丫头睡着了,他才悄悄起床离开了她的房间。
“嗯!”简修远看着乔穗穗微微一笑说道:“昨天晚上谢谢你了。”
“那个......”乔穗穗不好意思,“应该的,你不用这么客气。”
“对了,昨天下午怎么回事?”简修远想起正事,皱着眉头问乔穗穗。
乔穗穗一边下楼一边说:“我估计那人是人贩子,专门设计拐卖妇女儿童。”
简修远越听眉头皱的越紧,“拐卖人口!”
“嗯,不过当时我看你不对劲,就没顾上他们俩,估计现在已经跑了吧。”
简修远闻言双眼微眯,他直觉这件事不简单,很有可能是冲着小姑娘去的。
“你这两天出入要小心一点,最好不要一个人单独行动。”
“其实我可以......”乔穗穗正想说自己可以应付,让他不用担心,就听见简修远继续说道:“你要去哪里我陪你。”
乔穗穗:“好嘞!”
见小丫头答应的那么干脆,简修远先是愣怔了一下,随即失笑:“学校的事怎么样了,用不用我帮忙?”
“不用不用,事情已经解决了,等寒假结束我就要继续上学啦。”
“哪所学校?”
“云濛四中,刚成立不久。”
简修远听了眉头微微蹙起:“那教学质量怎么样?”
乔穗穗摇摇头:“这个不太清楚,不过我对学校校长印象挺好的。”毕竟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新成立的学校师资力量应该不行,你有没有想过到更好的学校去念书......”简修远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下定决心说道:“比如燕市?”
自己毕竟不能一直待在云濛,正如褚强所说,小姑娘太招人,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自己是不会放心的,还不如放到自己身边养着。
“燕市?”乔穗穗吃了一惊,“太远了,再说了我走了农庄怎么办?”
而且自己上一辈子在燕市待了那么多年,已经待烦了,她很享受现在的田园生活。
乔穗穗对简修远的心思一无所觉。
“农庄这里不是有你父母吗,燕市毕竟是首都,教育质量有保证。”他早就有了把小丫头养在身边的年头,于是继续劝道:“我可以帮你找最好的学校,住的地方也不用担心,我都会安排好。”
包吃包住?财神爷人也太好了吧!不过尽管这样,乔穗穗还是不愿意离开农庄,她还得种菜呢,不然吞吞不高兴,地球就要气化啦!
乔穗穗正想拒绝,就听见院子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声,和简修远对望了一眼,两人朝门口望去,见到身穿黑衣的男人,乔穗穗说道:“大伯,您怎么来来了。”
张明朝是陪张德信来的,见到侄女就问:“你爸爸呢?”
“他这两天一直住在城里,您是有事要找我爸吗?”
张明朝点点头,“张老来了,一会儿就到,我是先过来安排一下的。”
张德信?乔穗穗头大,这位大佬怎么来了。
出事那天简修远还在帛马,没见到张德信,还不知道谁是张老,见被乔穗穗叫做大伯的这个人,领着几个一看就是军人出身的男人在农庄四处查看,就知道这是来做安全排查的。
张老?简修远抱手看着来人,哪个张老排场这么大。
看到张德信的时候,一向沉稳、持重的简修远都吃了一惊,这尊大佛怎么会跑到云濛这个小地方来了?
乔穗穗比简修远还惊讶,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天见到这位大佬可是坐这轮椅的,今天就能走路了?还是说这是大佬有COS病人的恶趣味?
恕她看不明白。
张德信进到院子第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那里的简修远。
“小远?”张德信进到院子看见简修远还有点意外。
“伯父!”
张德信见真是简修远,显得很是高兴,兴致颇高的问道:“你爷爷最近身体怎么样?”
“承蒙您记挂,爷爷的身体还算硬朗。”简修远礼貌的问候了张德信。
乔穗穗看的稀奇,没想到张德信还认识财神爷,看两人相互寒暄的模样,关系好像还不错。
至少看得出来张德信很看重简修远。
见两人聊的热乎,张明朝就把乔穗穗拉到一边,问:“你爸爸在哪里,我派人去接他。”
张德信这次并不是一时兴起来农庄,他也有重要的事情要问弟弟。
“他这几天都在工地,你去县城北边就能找到他。”
张明朝听了马上就吩咐人开车去接乔明伟。
有简修远招呼张德信,乔穗穗松了一口气,她可不擅长和这些大人物打交道,说话太累,不过从刚刚两人的对话来看,财神爷的家世背景好像很不一般啊!
乔穗穗下意识的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摇了摇头试图把一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脑海,她索性去厨房帮妈妈和奶奶准备晚饭。
而院子的凉棚里,张德信和简修远两人正相谈正欢。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之前出现在佳士得拍卖会上出现的那尊绿度母。
“贤侄这次可没少赚啊,不说那一批帝王绿的首饰,单单那尊绿度母你就赚个盆满钵满了吧?”
简修远没想张德信竟然能查到懋素珠宝后面的人是自己,随即想到什么,他苦笑着说道:“原来那尊绿度母是您拍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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