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你解了这场蛊毒,从此不再做任何危害三界之事。今日便可饶恕你。”
“白夜杀了我爹爹,是白夜先杀了我爹爹。”对于上官慕华而言,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爹爹如何惨死的,心头的那份怨恨就从未消停过。
“上官骏作恶多端,私自炼出散灵粉,也是命中该有此劫,而你比你爹更有出息,直接炼成了散灵蛊。你若今日不说出解蛊之法,休怪我对你们药师宫赶尽杀绝。”白夜将倾城护在身后,看向上官慕华的眼神里没有半点怜惜疼爱之色。
“白夜,我想问你一句,你有没有半点喜欢过我?”
“不曾。”冷漠的语气将上官慕华心头最后一丝希望给浇灭,上官慕华摇摇头,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伤感而绝望。
“既然如此,那就亮神器吧。”既然无情又何必执着?上官慕华拔出了摘星剑,只见此剑一出,天帝失色,黑云压境,狂风大作。
白夜也亮出了夺魂箫,两大神器的对峙,引得天地间一片慌乱。
大家都在积极备战,却只有倾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如同看客一般,看着这二人的对弈。
谁知上官慕华突然改变了战略直接举起剑往倾城这边刺过来,可当剑快要刺进倾城的胸口时,那摘星剑也不知何故竟然掉在了地上,失去了一切法力,同时天空也渐渐放晴。
一声“参拜主人”打破此刻的沉浸,只见一位白衣少年郎跪在倾城的面前,那白衣少年郎白夜曾有幸见过,便是摘星剑的剑灵。
“你倒好过得潇洒,这数万年不见,竟然另投新主了,如今你倒是主人主人的叫的亲呢。”
“星辰无意冒犯主人,还请主人见谅,星辰也并未另投新主。”
“先不管这些,你既然称倾城为主人,又为何杀了簌离?”白夜得知剑灵竟然是倾城的人后,内心并没有高兴多少,毕竟曾经摘星剑还杀过簌离。
“那簌离本就是彼岸花修炼而成,身上并无主人的记忆,连魂魄都不齐全,我当时并不知情,这才误伤了簌离,我也是伤了簌离之后,才发觉她是主人的真身转世的,主人此事也不能全怪我。”星辰剑灵依旧跪在地上再次为自己辩解。
“既然你也是个背信弃义的东西,那我就先收拾了你的新主再来收拾你。”倾城拿出手中的九转莲心再次向上官慕华发起进攻。
那上官慕华没有了摘星剑的帮助,此刻竟变得如此不堪一击,瞬间就被秒杀,倒在地上,身上都是血痕。
“你如果再不说出解蛊之法,我会用锁妖绳将你锁起来,一刀一刀的割破你的皮肤,往你的身上放毒虫,也让你尝尝当年簌离所尝的情毒之苦。”
“告诉你又何妨?你们也拿不到解药,就算拿到了。”上官慕华仰起头来哈哈大笑,“白夜,你以为打败我,你就赢了吗?我告诉你,我上官慕华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得到,我那么喜欢你,可你对我视而不见,既然我得不到你,你也得不到你心爱的女人。”
“你......”
上官慕华朝白夜招招手,“你靠过来我就告诉你解蛊之法。”
白夜慢慢的将身子靠近上官慕华,而这时上官慕华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刺进了白夜的心口。
“上官慕华,你这个毒妇,比你爹狠毒千万倍。”白夜捂住心口一掌拍在上官慕华的身上,而此时浑身是伤的上官慕华经不住白夜的这一掌,此掌落身上官慕华从嘴里喷出一大口鲜血来。
“白夜,我告诉你解蛊之法就是彼岸花,也就是你最爱的女人的血,只有她耗尽精血,才能解了毒蛊。”
此时的倾城按耐不住了,从白夜身后窜了出来,举起剑正欲杀了上官慕华。
又岂知那剑灵星辰突然将上官慕华护在身后,“主人,你不能杀她,你不可以杀她。”
“为何?我与她有何渊源?她作恶多端我竟不能杀了她?”
“因为她的前世是你坐下的女童—风华,曾与金童一起服侍过您,那时您与妖王相恋,也是风华为你们传递信息,在她受伤之时,是妖王用自己的心头血救了她,她注定与您有一段俗世的纠葛。而你欠她娘亲一条命。”
听到此处倾城迟疑了一会儿,如果说上官慕华就是她坐下的女童的话,那么她却是欠了她一条命,当年若不是女童的母亲出手相助,倾城早就被东海蛟鲮所杀。也正因为那场战役,才耽误了剑灵星辰与风华的婚事。
倾城收起了剑,语气冰冷,“我却是欠你一条命,可如今你此番作恶,纵然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今日我便亲手斩断你的仙根,从此你上官一族无缘于修仙,同时也不得离开岱屿山,世世代代行医救人。这对你已是最大的宽容了。”
倾城说完再次举起剑,斩断了上官慕华的仙根并散去她半生的修为,同时又重新封印了摘星剑,“星辰剑灵背信弃义,已不再是我驱魔宫之人,现命你世代守护岱屿山的安危,永世不得离开岱屿山,你可愿接受惩处?”
“谢主人仁善,我定守护好岱屿山与药师宫,谢主人体恤。”
白夜与倾城料理好药师宫之事,便离开了药师宫,而接下来就是如何恢复人界的祥和与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