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小心”
若是碰上一般的强盗土匪乃至小妖小怪这几人的刀法已经是如火纯情的地步,可惜遇上的是白夜,活了上万年的妖王,白夜本是想甩一下漂亮的银发,可谁知甩的方向不对,竟让其中的一个道士钻了空子,险些割掉白夜的一缕银发。
“该死的,你们可知这一头银发,是我的小可爱最喜欢把玩的,今日你们竟然想割掉,是不是活腻了?”白夜这才慢慢转过身,双眼怒视着那举着大刀的三个道士。那血红的双眼中能看到熊熊燃烧的怒火。
“你......你是妖王?”那个年长的道士在认出白夜的身份之后,吓得双腿发抖,就连声音也在微微颤抖。
“快逃,这妖王杀人如麻,当年他杀了天后的侄子,天后都不敢问罪于他,我们趁机逃。”那位坡脚的道士想第一个溜出去,只见那白夜随手一挥,他便又折了回来。
“想逃?是不是觉得我这妖王是别人白叫的,我可给过你们求生的机会,是你们非要将自己往死路上逼,那可就怨不得我了”
“妖王饶命,妖王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刚刚还一口一口药师宫,这一眨眼的功夫就卖主求荣了,像你们这种背信弃义的东西留在这世上也是个祸害,说吧,上官慕华是想做什么,为什么让你们抓那些未出阁的姑娘。将你们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如果敢有半句虚言,定将你们抽筋扒皮不得好死。”
“妖王息怒,我们也不知情,只是那个毒妇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其他的一概不知”
“是啊,妖王,我们真的不知道,只是帮她抓了些少女,余下的我们真的不知道。”
白夜看了一眼那跪在地上三个不成器的道士,“今日就当送上官慕华一份大礼了,带路吧,我与那上官慕华也有数日未见,今日看来不得不见了。”
“你的意思是要去见宫主?”
白夜轻哼了一句,便顾自往药师宫的方向走去,余下的那些人也尾随其后。
如今这天下,对白夜而言,最不想来的地方便是这药师宫,刚踏入这药师宫只见宫门口有数千名弟子将白夜团团围住。
“白夜,你竟敢来我们药师宫造次撒野?”
“来了又怎样,快叫你们宫主出来,今日我可是有份大礼相赠。”
见到白夜是有备而来这才有一名弟子前往通报,片刻之间只见那上官慕华凌空而至,那三个道士见到上官慕华后这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嘴里念着,“宫主饶命,宫主饶命。”
上官慕华白了他们一眼,转头看向白夜,“你今日来我药师宫,又想来作什么妖?白夜,我处处让你,并非我上官慕华不能将你如何,只是因为过往的情分,但这不代表你能一次次的羞辱欺凌于我。”
“你当年杀了簌离,又逼得她喝了毒药,这一桩桩一件件,我们迟早是要算清楚的,今日我来这药师宫,是想让你交出那些抓获的无辜少女,你用人来试药,与那些伤天害理的妖物有何区别?”
“妖物?”听到这两个字,上官慕华突然对着天空哈哈大笑了起来,“白夜,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以为你还是那瀛洲岛的白夜上仙么,你现在可是妖王是邪祟,正所谓正邪不两立,你身为妖王,又有何资格来评论他人?再者,我若为妖,岂不是与你同源,你可还有何不满意的?”
“上官慕华,你简直不可理喻,今日我就问你一句,那些被抓获的少女,你是放还是不放?”
“看来你这妖王也不是白当的啊,这么快就什么都知道了,不过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放人的,顺便我再提醒你一句,那个叫簌离的小姑娘,早已进了我的药炉化为灰烬了。”
上官慕华依旧是保持着那张笑脸,对她来说,只要白夜痛苦,她就觉得心头畅快,是的非常畅快,毕竟她曾那么卑微的爱过他,虽然那场婚礼是阴谋,而她设定的结局,却是陪着白夜一同死去,可结果呢?她只能看着他抱着别的女人一起离开,为了那女人,他宁可背弃宗门,背弃青丘,一怒成妖,一夕白头。
“上官慕华,你这个毒妇。”此时的白夜已经被上官慕华完全激怒,只见他拿出夺魂箫,那一波又一波的音律在整个药师宫飘扬。
那些法力道行法术低微的药徒道士,纷纷捂住耳朵,瘫倒在地。就在此时上官慕华也拔出了摘星剑,白夜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一时之间竟然无力招架,只由得那摘星剑直接刺入胸口,瞬间地上全是大片大片的血渍。
白夜慢慢的变回真身,此刻一条没有皮毛的赤狐,趴在地方奄奄一息,狐狸本就生得媚态,可这没了皮毛的狐狸,竟让人觉得毛骨悚然闻所未闻,一时间上官慕华抽回了剑,这才起身并关上了宫门。
宫门外一只红色的狐狸,还有一个小男孩一直不停的哭,这时一直灵兽出现,驼起那只受伤的狐狸,慢慢的走出药师宫。
深受重伤的白夜在离开药师宫后又会遇到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