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当事人出乎意料的配合,于是他们的婚礼很快进行,由于崔伯鸿是二婚,这场婚礼办得尤为低调,几位家长连两位新婚夫妇的蜜月都没有考虑过,崔伯鸿也乐意如此。
婚后生活和婚前并没有什么两样,他早从家里搬了出去自己一个人住,结婚的区别只是自己的房间里多了一个人暖床而已。
他的新婚妻子听话得不得了,像是一只****的漂亮小鹿。
“翠翠,过来。”
小妻子一张脸憋得通红,两条腿并在一起,眼眶中噙着盈盈的泪,快支撑不住将要倒下去。
“羽哥哥,我……我快不行了。”他的声音中带着抑制不住的哭腔,明明不想在他面前露出一丝丑态,可他已经快坚持不下去了。
小妻子穿着一身洁白的薄纱裙,透明轻薄,无法蔽体。露肩的款式,前方垂着蝴蝶状的长蕾丝,崔伯鸿能够轻而易举地看到他白色的蕾丝内裤,在胯旁的白色丝带系着长结,两根络子在身侧垂下,只要轻轻一扯就会滑落。
但崔伯鸿不会这样做,他会让这位小淑女自己脱下来。
引诱一个纯洁的男人变得放荡,就好像使一个烈妇失贞一般,有一种超乎寻常的快·感。
崔伯鸿开始喜欢上这样丧德的游戏。
小妻子从床下艰难地爬上去,似乎已耗尽了全部的力气,而崔伯鸿没有一丝怜惜,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好整以暇地对他说:“自己爬过来,别让我生气。”
小妻子身上泛起薄汗,不知是因为无法忍耐情·欲的控制,还是体内的东西搅得他开始兴奋起来。
他一点点地向崔伯鸿爬过去,终于靠到了他的腿边。
“没力气了么?”
崔伯鸿眼中闪过一丝恶趣味,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无力地点了点头,按下了手中的按钮。
“呜……”他的身子蜷作一团,像是一尾搁浅的鱼猛地弹起,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别这样……好难受……羽哥哥,翠翠好难受……”
小妻子用身体磨蹭着他的腿,两条又长又直的玉腿不断交缠着,他的呜咽声像是一头被情·欲遮蔽双眼的小兽在痛苦呻·吟,令崔伯鸿感到愉悦。
崔伯鸿伸手摸了摸他的臀部,“啧……这不是已经湿透了吗?”
他的新婚妻子看起来是一位端庄的淑女,可实际上是一个会夹着小玩具在床上翻滚、吐露着爱·液的淫·荡娇娃。
真是有趣极了。
明明第一次的时候他还是那样青涩,动作生疏宛若处子,如今已经习惯这样的夫妻生活了,会在他的指示下做出种种羞耻的动作。
“翠翠,自己脱下来。”
小妻子懵懂地看着他,脑子里空空一片,良久,才反应过来似的剥下自己的白纱裙,露出圆润的肩膀,光洁的胸膛,他用脚将纱裙踢开。
袒露的身体如未曾被尘世侵染的美玉一般光滑洁白,柔软得不可思议。
他缓缓拉开胯边的丝带,这单薄的布料早已被浸湿,拉开来黏腻腻一片。液体沿着大腿内侧滑下,散发着如麝如兰的甜腻味道。
“难受么?”
崔伯鸿将指探进去,拨弄着那个惹得对方动弹不得的小玩具,一会儿推进去,一会儿拉出来,就是没有想要放过他的意思。
小妻子咬着唇,眼泪垂落,“不难受。”
“哦?”他恶意地挠着小妻子的灼热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