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放下叉子,没胃口吃下去,“你这说的什么话。你还要我喜当妈,替你养私生女?”
“南歌,我只爱我们俩生的孩子。”褚游覆着纱布的右手,盖上南歌的手背。
提起那小女孩,南歌就一肚子气,抽手,褚游用力压着不让她抽开,掌心血滴渗出都不让。
她一字一顿地说,“我才不要给你生孩子。”
右手再次出血,他浑然不觉,眼看着精心准备的晚宴快毁了,商量着说道,“今天不要吵了,好吗?”
南歌吵着吵着就想哭,鼻子发酸,好像每次都是她无理取闹一样,其实不是她啊,为什么总说是她要吵的,说她大小姐脾气,都是她的错。打碎了她的牙齿,还逼着她往肚子里咽,褚游太坏了。
他从来都是他,还指望他少年时能有多体贴吗,她掀开腿上的餐巾布,站起来要走。
褚游跟着站起来,起身的一瞬间头疼,撑着胳膊站稳了一下,餐桌叮叮咚咚地晃了几晃,血染红了桌布。
南歌到底没走开,反而是走过去扶他的胳膊,“你怎么了?”
褚游半边重量都压在南歌身上,脸色也白了,南歌就知道他情况不太妙。
南歌善良到他心疼,明明受伤的是她,却要反过来顾忌他的伤势。他自私,他占有欲强,不会放手,绝不会放任她走。“头疼,我休息一会。”
南歌东倒西歪的,褚游提气站稳,坐回座位。南歌也只好跟着坐下了。
褚游已经吃不下了,南歌也吃不下。
“喝点酸奶?”
南歌点点头。
自制的酸奶送上来,南歌慢吞吞地喝了小半盅。
褚游组织了一下语言,“事情发生了,我只好去尽力弥补,你答应给我一点时间。”可这十六岁记忆的他,即将远走了。
江边星夜固然美,可他舍不得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如果相遇再早一点,或许又不是这样的结局。可惜这世上,从没有如果,没有第二个南歌。
遇见和拥有,多幸运一件事,不该埋怨27岁的自己多么偏执、控制欲,甚至出轨,感谢他让自己和南歌之间有这样一段奇妙的经历。
南歌有一搭没一搭地吸酸奶,看餐桌上的康乃馨,看江水,看背后的星星,就是不看他。
“你过来,我送你一件礼物。”
褚游牵着她往船内走,外面因为风大没点蜡烛。
舱室内点了许多梦幻的蜡烛,还有花瓣,瞧着电视里觉得有多土,实际见到又不是一样的感觉,真的……很浪漫啊。
桌上有许多新款的包包鞋子,中间有一个玻璃圆缸,一封信浮在数不清的白色珍珠上。
又是信?
南歌拿出来,打开一看,不是信,是一个烫金的invitation,“南歌的熊”展览会邀请函!!封面立体印着她的失恋熊和酷小熊,展览地点在一家著名的私人美术馆,时间在本周末,她做梦都想在那里开展览会。心里又高兴又酸,臭褚游,要命的坏,要命的好。
她回头,褚游对她浅浅勾唇,微微张开双臂,见她不过来,给两人找借口,“宝贝儿,你老公我快站不住了。”
南歌冲过去,踮起脚抱着他的脖子,“臭男人。”
“行吧。”
“臭男人。”
“叫老公。”
“褚游。”
“叫老公。”
“臭褚游。”
女人太好哄了,因脖子上挂着他,褚游只能提气站稳,免得摔到她。脑中阵阵作痛,真是,最后一点念想都做不了了么?
是的,男人到死都想着那档子事儿。
刚才是真痛,现在痛得有点装,故意揉揉太阳穴,“南歌,扶我去躺着吧。”
挺浪漫的纱窗,床上还撒了粉色的玫瑰花摆成一颗心,和她粉色的泡泡纱裙自成一体。
南歌:…………
可是竟然觉得有点甜甜的。
因为要扶他躺着,南歌胳膊一扫,把粉色的玫瑰花瓣扫掉大半,“啪嗒”一声,几片红色包装袋的东西掉地上了。
避.孕.套。那几个避.孕.套就藏在玫瑰花瓣里。
南歌:…………
褚游淡定地捡起五片避.孕.套,放床头。
他生理课学的不错,甚至知道自备避.孕.套,南歌纤细的脖子上染上了玫瑰粉。之前褚游很少用避.孕.套,有时候会用,但很少。实际上,南歌没见过褚游套那玩意,也没见过避孕套到底长什么样,目光流连了几下。
“想拆?”褚游坐到床头,问她。
南歌抿嘴,摇头。
“我没给你见过吗?”褚游说着,长指拿起一片,当着南歌的面,撕开包装。
南歌目光紧盯着他的手指和撕开的BYT,透明的滑润液体从裂口处溢出,还有点……草莓的香味。
“刚拆的是草莓味儿的。”褚游漫不经意地说,南歌站在他面前,整个人都是粉的,分不清到底从哪里来的草莓味,指尖捏着薄薄的胶质体。
褚游指尖捏着薄薄的胶质体,抖了抖深红色的byt,几滴充沛的水滴甩到了南歌手背上,他补充说道,“L号。”
南歌觉得他是故意的,小声说,“够了够了。”我知道你大,行了吧。
褚游拉着她的手,把长长的byt塞到她手里,那一坨东西在自己手里,像油又像水一般的湿润感,南歌面红耳赤,手心里比上午的蛋糕还烫。
褚游戳了戳她的肚子,“扔了吧,垃圾桶在那边。”
南歌扔掉byt,走回床边,他指尖又拿了一个byt,翻转来翻转去,浑身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你就准备站一晚上吗?”
“我不想和你睡觉。”南歌低声,怯懦地蠕动嘴唇。
褚游沉下脸,“你是我的妻子。”
南歌小小地握拳,“谁说的妻子就一定要和丈夫睡觉?”
褚游被她逗笑了,哈哈大笑了一会儿,“人之伦理知道么?我知道你介意我记忆存档的年龄,但是我的身体实实在在在二十多岁,有需求有需要,宝贝儿,你知道我忍了多久么?”
褚游站了起来,高大的阴影像一座大山,压倒在南歌面前。
她是一条野鹿,在他十六岁那年冒冒失失撞到他面前,那一星善良的微光,在心底存了十年。你瞧这世界,它操.蛋,它黑暗,它恶意疯长,但总有美好的人,温柔的善意。
我太要强了,太邪恶了,太黑暗了,我越往高处生长,就得越往黑暗的地底深处扎根,可宝贝儿,你是我的救赎。
拉链在哪儿呢?褚游吻了半天,没摸到南歌裙子的拉链锁扣……
只能撕了,纱面裙轻而易举就撕开了,南歌顾上不顾下,嘴巴又堵住了,还有他的舌,追着她胡搅蛮缠,好不容易退出来,南歌咳嗽了几声。
褚游在她耳边呼出炙.热的气息,湿热的气息连同他的声音一起,直往她耳朵里钻。“知道我什么喜欢吃你吃过的东西吗?早就想这么吻你,吃你的口水,感觉就像——在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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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四片,还是水果味的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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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两年一些网站科普,烫伤敷鸡蛋清没用,而且有感染啥啥菌的危险。考虑到褚游十年前的记忆,就给南歌敷了鸡蛋清。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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