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外，在龙锦天问出那句“这是什么？”的时候，外面的刑警都懵圈了，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什么也没有看到啊。随后他们看到妲己面目狰狞，动作扭曲，极度不协调的爬上桌子，所有人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在干什么？”

“模仿被害者吗？”

“纯属瞎搞，龙锦天被审讯了这么多天，从没失态过，心态不是一般的好，会被这种雕虫小技吓住？”老刑警不屑，准备进去把妲己叫出来，停止这场闹剧。

紧接着，他们看到龙锦天吓得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李伟拉住老刑警：“再看看。”

郝蕊轻呼一口气，抱着胳膊：“你们不觉得渗人吗。”

众人沉默，是很渗人。大家屏住呼吸，透过单面玻璃墙，继续看下去。

然后他们看到这几天无论他们怎么讯问都始终面带微笑的龙锦天像失疯了一样连滚带爬的仓皇的逃到了墙角，缩成一团，说出了令所有人都震惊的话。

“他这是承认了？”小李不可置信，“这都能行！”

“会不会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郝蕊四下望了眼，朝人群站近了些。

“怎么可能。”小李嘲笑，“郝警官，我们可是人民警察，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郝蕊习惯性的想要反驳，看了眼审讯室，妲己的模样实在吓人，又咽下了话头，有些悻悻的。

“要是女鬼都长这个样子，我宁愿被女鬼索魂。”这就是玩笑话了，不然妲己吞噬一个灵魂也不必费这么大的劲。

郝蕊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心底不得不承认，就算素面朝天，表情狰狞，动作滑稽，苏妲己也依然很美。如同神话传说中的苏妲己一样，美得惊天地泣鬼神，足以祸国殃民。

苏妲己这个名字在妲己身上一点不会让人感到滑稽，看到她，所有人都会认为，如果历史上妲己真的存在的话，一定就如妲己这般。

龙锦天已经承认了罪行，妲己并没有停止“表演”。她突然停下靠近龙锦天的动作，嗖的一下向后爬去，拉开与龙锦天的距离。

“求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她双手抱着头，痛苦的悔过，“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出来卖了，我回学校好好上学，你放过我好不好。”她祈求着。

此时正准备进审讯室继续审讯的刑警停住了转动门把手的手，望向副队长李伟。

李伟盯着审讯室观察妲己的动作，也不明白她要干什么，轻轻的摇了下头，示意再观察一会儿。

感觉到蝴蝶的离开，龙锦天壮着胆子抬起头，一个同样全身青黑、周身被白色冰霜包裹的女人出现在面前。

是他杀的第二个人……

他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在瑞丽皇宫时他从没点过她。她的容貌并不出众，不过胜在年轻，好像还挺受欢迎的。

那日距他杀死蝴蝶已过大半个月。杀人带给他的感觉不是恐惧，而像吸/毒一般，让人上瘾，特别是鲜血的味道，犹如凤髓龙肝，尝过后就戒不掉了。

更神奇的是，喝了蝴蝶的血以后他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好了许多，对鲜血的渴望程度更加强烈。

会对玫瑰下手，只能怪她运气差，撞倒了枪口上。

那日他心情烦躁，对鲜血的渴望愈加强烈，去卫生间洗了把凉水脸，打算让自己清醒一下，却在厕所的隔间里听到了激情的声音。

男人、女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尤物。”男人用充满情/欲的声音调戏着。

玫瑰有些气了，推开男人，龙锦天听到脊背撞/击门的声音。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