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刑警问的很没礼貌，摆明了瞧不起她们这些做小姐的，李经理瞥了他一眼不愿回答。

“百万买一笑，你说这一晚上得多少钱。”董臻难得的参与下这种无聊的话题讨论，说的是妲己初入瑞丽皇宫时创下的传奇。

“一百万买一笑？！”小警察大呼出声，“这得是我多少年的工资啊。”

老刑警轻笑：“你们这价格可真够贵的，”感慨，“这有钱人的钱还真好赚。”他似想到了什么，又问，“嗳，这一百万包括特/殊/服/务不？”

李经理语气冷漠：“妲己从不出台。”

老刑警颇感意外，邪笑：“还真有又做婊/子还立牌坊的小姐。”

李经理面色不善，一个快退休了的老刑警她还没必要巴结，当即冷了脸色。不由替妲己辩解了句：“她又没做婊/子，自然是要立牌坊的。”李经理不由叹了口气，“她马上就不在这儿干了。”

提起这个李经理就怅然若失，自从妲己来到瑞丽皇宫，他们的业绩节节攀升，妲己就是他们的台柱子，无人能及。想到妲己马上就要离开，她就一阵心痛，妲己走后让她上哪找第二个妲己去。

董臻将视线从监控屏上移开：“她要去哪里？”

“襄城文理学院，她说她想去上学，我给她弄了个旁听生资格。”

“旁听生？拿不到学历的，没什么意义。”小警官不屑。

“我跟她说了，不过她说就是想学点东西，不在乎学历。”和很多人花钱买学历的人相反，“我干这一行这么久了，自认阅人无数，还从没见过妲己这样的。”李经理回忆起来，“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以为她是哪个跟家里闹翻了的千金大小姐，跑出来玩的。”

见众人诧异，她失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这里多得是这样的人。”她顿了顿，继续道，“不过接触了一段时间我又觉得不像，她开始来的时候不认识一切电子产品，连老爷机都不会用，像是从落后的山村里来的。”

“落后的山村？妲己？”小警官双目瞪得跟铜铃一样圆，不可置信。他心里头很难将那样美的一个美人与村姑画上等号。

“她说她是被人拐来的，我原本不信，现在□□分是信的。”李经理叹了口气，“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她现在赚到钱不想干了，我也能理解，人都是往上走的嘛。别看她现在屈身这里，其实先前有好几个大老板要捧她做明星的，她都没答应。她是个有大志向的人，将来一定有大出息，我现在也是能帮一把是帮一把。”

李经理絮絮地说着，董臻盯着显示屏里笑语如胭的人，眼神深邃。

凌晨一点，妲己佯装醉酒被龙少扛着出了包厢，两个保镖在前面带路，就要把妲己带出瑞丽皇宫。

为了把戏做得逼真些，李经理特地叫保安前去阻拦，都被龙少的两个保镖给打了回去。

李经理赶紧跑出来打圆场。

只见龙少冷冷的盯着李经理：“李姐，生意真是越做越大了，连我的面子都不给了。”

李经理陪着笑：“不敢，不敢。”

“那还不快让开。”龙少颇为不耐烦。

这边的动静闹得不小，在所有人注视的目光下，李经理艰难的给龙少让开了路，众人纷纷向龙少投去羡艳的目光。

李经理看着龙少带着妲己离去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戏算是做足了。

监控室里，小警官全程看着，滋滋叹道：“这一个个演技都好得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