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萧：“……”

杨帆勾了勾唇，看到下一个问题——请用三个词语形容我。

杨帆：“？”

赵萧也愣了，这都什么破问题。他大发善心：“这个跳过。”

“没了。”杨帆说，“反面就是留言了。”

“那你留言再多写几句，好歹一年同桌，两个字就打发我了。”赵萧抱怨道。

“行吧，”杨帆让步，“那就祝你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哦对，还有中考成功。这个不写也行，我知道你一定会成功的。”

赵萧笑了：“那么相信我？”

杨帆边写边说：“毕竟大城市来的学霸，不信你信谁？”

杨帆写完以后就又把纸还给了赵萧：“你看，还有什么要求。”

赵萧正面反面看了两遍，确定没有遗漏的地方，刚想装回去，汤容容就把写好的同学录还了回来，正面名字上方贴了一张醒目的大头照。

赵萧恍然大悟：“啊，你这还差一张照片。”

杨帆拒绝道：“我没有。”末了又补充一句，“你看我像是喜欢拍照的人么？”

“也是。”赵萧笑了笑，“你除了中考报名拍过照，还有什么时候照过……中考报名？你照片呢？”

杨帆猜出他的意图，面不改色地撒谎：“报名交没了。”

“骗人！”赵萧揭穿他，“报名交完还剩两张，我看见你放笔袋了。”

杨帆愕然：“你还记得我放哪了？”

赵萧把他从座位上挤开去翻他的抽屉：“你笔袋呢？”

杨帆这回说了实话：“忘带了。”

赵萧直起身看着他：“下午带过来。”

杨帆负隅顽抗：“那张太丑了，算了吧。”

赵萧不依不饶：“不白拿你的，我跟你换。”

杨帆这才勉强同意。

等到下午上课时，杨帆把照片带了过来，但是死活要自己亲自粘上去，还要求赵萧把这张同学录放在最后一页，越低调越好。赵萧乐得同意，毕竟他也不想让别人看见杨帆的照片。

但是赵萧对于杨帆没有联系方式这一点很不开心。他叹口气：“连个电话都没有，以后怎么联系啊。”

杨帆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出校门左转就是我家，多方便。”

赵萧没好气地瞪他：“你住在这里当然是方便，我又不住这里。”

杨帆不说话了。沉默了一会，赵萧说：“要不我给你申请个扣扣号，以后还能扣扣联系。”说完，他就拿出手机快速注册了一个新的扣扣号，把账号和密码记在一张纸上交给杨帆：“这个保管好，以后有手机了登陆上去就行。这几天我用我手机给你挂着。”

杨帆收了纸条，折了折放进笔袋里。

“你先把我加了。”赵萧说，“我有两个号，大号都是同学，小号是关系比较好的。”

“这里可以修改备注。大号就叫赵萧，小号叫赵萧萧吧。”

杨帆笑出声：“赵萧萧？”

“这不是为了方便你区分吗？”赵萧斜他一眼。

杨帆忍住笑：“好好好，赵萧萧很好听。”

赵萧懒得跟他计较，又帮他把徐文信毛子迅他们加上。班里人听说杨帆有扣扣号以后都来加他，导致那只小企鹅一下午都在闪。

一直到中考前，杨帆的扣扣号都是赵萧在帮他管理，直到中考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