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个忙。”清齐道长扔给他两个木质的雕像，拳头大小。

“这是什么？幺鸡？”寂宁澔接住，拿起其中一个看了看。

“朱雀。这四大神兽我亲自开的光，用在此处最为恰当。”清齐道长斜了他一眼，随即指挥他应该埋下的方向。

寂宁澔找了把搭灵棚用的铲子，按照清齐道长的说法三下两下的刨了坑出来。

“咚”的一声，铲子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

寂宁澔一愣，又试探了几下。那东西感觉不像是石头，空心的，像是……骸骨。

“清齐……这有个东西。”

“嗯？”清齐道长放下手中的活走过来，清了清上面的土。一个人的头骨露出来头顶。

“我来吧。”他从寂宁澔那里接过铲子。

“警服……不是你的吧，那位警官应该比你更需要它，还回去吧。”

闻言，寂宁澔下意识看看肩头，几条杠格外显眼。华以然衣服的号应该和他差不多，要不然差点忘了他身上还披着别人的衣服。

“嗯。”

清齐道长抽空朝他扬了扬手机，示意有事电话联系。寂宁澔会意。

华以然的车停的比想象中远得多，三十米内没见到。脱离了灵棚的亮度前路漆黑一片。用电视剧里的话叫伸手不见五指。

没有一刻寂宁澔如此感谢手机上有闪光灯这么个功能。

又过了几分钟才找到。

华以然的车停在这条土路的入口处，往后一倒就是来时的板油路，到也不是嫌里面脏，只是土路窄，开进来是件很考车技的事，有那时间不如多走几步。

奥迪的四个圈泛着光……

走近一看，华以然主驾的车门开着。

按理说，军警类职业都算是对声音比较敏感，尤其是脚步声。换做他，现在已经醒了而华以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不好的兆头，给寂宁澔提了个醒，靠近的时候步伐放轻了很多。

车里……没人

他照了照，果然没人。

忽然脑后一阵凉风，来不及反应，迅速俯身滚到一边。

就在他躲开的一瞬间，之前站的地方“咔”的一声多了一块碎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