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心思看书？”周半夏坐不住了，翻了一个白眼儿。顾念笙轻叹一声，把书合上，对她说：“你看我这本是什么书？”

“《观念的水位》这是什么书？”周半夏问。

“一本关于平庸之罪的书，哲学作品。陈导之所以把这本书放在桌上，就是想告诉我们，原谅那些被舆论引导的愚蠢的平庸之辈吧！他们不过就是一群没有集体意识，抑或是渴望感官刺激的笨蛋而已。对于之前的事，他并没有生气。”

“嗯？”

周半夏对顾念笙的解释半信半疑，“你确定不是让我们滚蛋的意思吗？”

“也许吧！”

放下手里的书，顾念笙又喝了一口茶，看着杯底逐渐显露，便知道今天陈导应该不会见她们，“咱们走吧！”

“又不等啦？”

“嗯。”

周半夏更糊涂了，一会儿要等，一会儿又不等了，“姑奶奶，你不是玩我呢吧！”

“走吧！”顾念笙把她从椅子上拽起来，“行了，你别装死，赶紧的起来，然后回去还有事儿要你做呢？

“是，小的天生劳碌命。”

说着，两人便一起离开了陈导的家。

再次经过小院的时候，顾念笙又看到了里头的种的话，垂眸思索了一番，不由得扬起嘴角，一扫脸上的阴霾，明媚地笑了。

“吃了闭门羹，你还笑？”

“我开心就笑咯。”

“呃。。。。”

周半夏嘟着嘴，不明白她傻乐什么，“喂，我真的要发通稿说，咱们苦等陈导几个小时，并未获得谅解的事儿吗？”

“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