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隔间的人是安静，顾念笙就也没什么顾及了，应该说是刻意说给她听的。

“雯雯，你知道恋童癖吗？”顾念笙沉声问道。

“……”

韩雯雯呆若木鸡，嘴唇抖了一下，脑袋嗡的一声，一句话似乎让她想到了无数龌龊的事，难以置信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看着她脸上不可思议的表情，顾念笙叹了一口气，没有直接回答，“你觉得沈小菊怎么样？”

“和蔼可亲的长辈。”

“呵！”顾念笙哂笑，“和蔼可亲是用来形容人的，沈小菊她不配，这里名义上是福利院，实际上就是一个为政府高官，社会名流提供服务的场所，只要的营运项目是：猥亵儿童。这样，你还觉得她……和蔼可亲吗？”

“什么？”韩雯雯惊叫出声，“不可能吧，是不是弄错了？”

“我也这么希望，然而这就是事实。”

顾念笙冷冷地望向窗外，叹息道：“因为我也是事件的亲历者之一，我是她的亲外甥女，她连我都不放过，你以为这些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又身世可怜的孩子，她会在乎吗？”

“那……”

“沈小菊打着领养的旗号，让那些有恋童癖的人渣来挑选孩子，就像是选一件合心意的商品，等到确定之后，就会给孩子打上一针，然后送到秘密的房间，让客户赏玩，甚至……你还会觉得这里是净土吗？”

顾念笙不想回忆，但是这些痛苦的经历，一直融在她的血液里，怎么都清不干净。

“咱们报警吧？”

“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