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

“周总，靠着广大网友的力量，可替你省了一大笔的宣发费用，你不偷着乐也就算了，居然还抱怨，实在是不应该咯！”

顾念笙一边说着，一边接过周半夏的电脑，熟练地在键盘上敲击了起来。

听她这么说，周半夏仔细一想，貌似还有几分道理，但是又一想，才觉得不对，“喂，姑奶奶，艺人最重要的就是名声，你名声儿都臭了，以后还怎么立足啊！”

“网友健忘，过一阵子就好了。”顾念笙漫不经心地回答。

“呸！”

周半夏噌得从椅子上站起来，“网友是健忘，但是违约就是诚信问题了，你以后就别想在这一行混了。”

“不混就不混呗！”

顾念笙眼皮都没有撩一下，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电脑上，周半夏见她状态不对，于是把头伸了过去，想看她在捣鼓什么。

“你不想办法，整这些代码干嘛？”周半夏问。

“查IP啊！”

“你还有这技术呢？”周半夏惊讶地看向顾念笙，总觉得现在的阿笙跟以前不一样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似乎没有什么是她不会的，每一次总能收获惊喜，比如小提琴，黑客技术……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顾念笙打着哈哈，“身边有安静那样的天才少女，多少也应该会一点简单的黑客技术，比如查个IP什么的，小意思。”

“有道理。”

周半夏赞同地点头，觉得她说得十分有道理。

“那你查到了吗？”

“还差一点。”顾念笙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