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傅欢被勾起了好奇心，如果知道在哪里，应该就能顺藤摸瓜找出真正的凶手。

“她们此刻，都在凌霄宫的某处，‘好好’的活着。”

什么！？她们都在凌霄宫？傅欢觉得自己大脑有点不够用。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就要说到另外一件更稀奇的事情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概是我被关进来的第四年或者第五年，有一个仙门的人，忽然来找我，隔着狱门我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不过听声音是个中年人。他跟我谈了一笔我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交易。”

“他说，他会定期的送女子给我，让我与其**。而我，每个月可以提出一个他能力范围内能够办到的小要求，比如改善一下伙食，或者要两本杂书看看。”

“然后，大概每隔十天，就会有人用麻袋装着一个昏迷的女子送进来给我，完事后，又会被装进麻袋里送走。我对此事，本来可有可无，既然送来了，我就接着。直到有一天，我打开麻袋，发现里面的女子，我认识。”

“她是光福镇的豆腐西施，我们曾有过一段露水情缘。本来失踪的她竟然出现在这里，我很惊讶。想办法把她弄醒后，她看见我十分激动。我正要问她，经历了什么，怎么会在凌霄宫，又怎么被送到我这里来，却发现，她的嗓子哑了，没法说话。我只能通过我来提问，她点头或者摇头来回答我，推测出了一点轮廓。从她这里，我知道，她被关在凌霄宫的某个地方，除了她之外，那里还有许多的女子。我不动声色的要她将我们的对话保密，耐心的等待。又过了一些时日，我等来了第二个熟悉的面孔，这是个青楼的花魁，她的嗓子也哑了，庆幸的是，花魁会写字。”

“花魁告诉我，她们有很多人，被关在凌霄宫的一处暗室里，并且被凌霄宫的弟子看管着。她们定期被送进不同的牢房，牢里关押的都是魔族，每旬会有人来给她们诊脉，一旦发现怀孕，便会挪到一个小院子里，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又会被送回暗室。她流泪告诉我，她被捉来时，已经怀了我的孩子，可是孩子生下之后，她却不知道凌霄宫的人将他送去了哪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男是女。她求我想办法救她，救我们的孩子。我觉得一切都很荒谬？人类怎么可能怀上魔族的孩子？凌霄宫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又为什么要嫁祸给我？这背后究竟有什么阴谋？听她的说法，这里应该关了不止一个魔族，可是我从来没听见过除你之外其他的声音。”

“这是一场有组织的预谋，我不知道仙门的人所图是什么，我也不关心。我那时候浑浑噩噩，只是浅尝辄止的思考了一下便丢开了。后来我也没再见过那个花魁。日子单调无趣的继续，直到几天前，他们忽然开始每天给我送一个女子。”

“难怪你说你不是种猪……”傅欢对着巨大的信息量一时没能消化，沉默到现在才勉强接上一句话。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不过能被关进来，想来也是不受仙门待见的。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傅欢，我想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