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拿着手电筒好了。对了。”沈川摸了摸身上,从里兜拿出了从付饶那里顺来的打火机,闭着一只眼睛,瞄准,大力的扔了过去,金属制的小东西直接砸在了太阳穴附近,胖子直接就疼的满眼金星,沈川一个做作的飞踢,就把胖子踢倒在地,拿出手铐直接拷在了树上。
“付饶,你没事儿吧。”沈川这才去拉起付饶。
“我感觉我的内脏位移了。还有,我的打火机不是这么用的。”付饶坐起来的第一句话。
深夜 襄城警察局
“姓名。”沈川和付饶坐在审讯室。
“李成。”跛脚胖子被拷在对面。
“你就是李成?没死,立什么牌位。”沈川跌掉下巴。
“那是为以后准备的。”李成说。
“那你也准备太早了吧。”沈川更是无语。
“另一个你准备给谁的?”付饶突然插进来。
“没,,,没谁。”李成支支吾吾。
“李茉?还是李卿?”沈川问,李成还是不回答。
“得了,人都凑齐了,一起来说说吧。”付饶吩咐人把关押的沈家人都带来了。
“阮凤,说一下你的报告。”沈川突然说。
“哦,好,李成,男32岁,李家独子,李茉为同父异母的妹妹,18岁嫁到沈府,李卿是李家收养的,18岁时因李家破产,被送给城中小戏园子做学徒,不到一年,便和一常去戏园子捧场的英国男子去了英国。”阮凤翻着他的小本本。
“哈哈哈,原来都是你们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不认自己人哪。”冯玲的笑声格外刺耳,沈昊阳在边上想拦着还不敢。
“安静!”付饶一声厉呵。冯玲就不做声了。
“继续。”付饶对阮凤说。
“沈昊阳,男,34岁,一直生活在襄城,直到30岁接手了家族生意。娶了冯家的大小姐。冯玲,女,26岁,家境殷实,与沈昊辰,沈昊阳自小认识,与沈昊辰同年出国留学与同一所学校。”阮凤放下了他的小本本。
“冯小姐与沈昊辰青梅竹马,还一同出国留学,甚至还是同一所学校,可是您为什么嫁给了沈昊阳呢?”沈川俯身趴在桌子上一脸不解。
“与你何干?”冯玲一脸冷漠。
“确实与我无关,若我没猜错,李成,你想在另一个牌位上刻的是李卿吧。”沈川突然歪头看李成。
“你脑回路怎么回事儿?”付饶不满的看着沈川。
“不是!”李成突然大声的回答。
“哦?今晚你回木屋是想继续收拾李卿留下的东西吧,大火里,你们烧了李卿和沈昊辰,烧的他们面目全非,但是,你爱慕着李卿,李茉屋里密室的棺材是你为自己和李卿准备的,李卿没有尸体,你只能在烧死他的木屋里找寻她烧剩下的东西。”沈川趴在桌子上懒洋洋的说。
“胡说八道。”李成一脸不屑。
“阮凤!”沈川喊到。
“到!李卿被卖到戏园子之后,常去看她的不止那个英国男子 ,还有在戏园子打工努力赚钱想为她赎身的李成,这点我找到了以前戏园子的老班主问道的。”阮凤大声念到。
“你对她,不止兄妹情吧。”付饶往墙上靠了靠。
“我。。。”李成说不出什么。
“好了,到你了。”沈川趴在桌子上的脑袋,突然转了个方向。
“我?我怎么了?”冯玲有一丝惊讶。
“你与沈昊辰,在英国的时候,是什么关系?”付饶问。
“什么关系?当然是朋友了。”冯玲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
“朋友关系?他为什么带着和你一样的手串儿?”付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牛皮纸的证物袋,正在整理头发的冯玲手一下顿住。
“我可不知道什么手串儿,我首饰盒里的老土东西自我回来就没碰过了,他有没有我更不知道。”冯玲很快恢复了之前的桀骜。
“哦,是吗,我觉得也是,冯大小姐这样留过洋的人,怎么会带这种老土的东西呢,难道冯大小姐还有偷东西的癖好?”付饶支起一只手,摩挲着下巴。
“你说什么呢,我堂堂沈家大夫人,怎会做偷鸡摸狗的事情。你不要血口喷人。”冯玲拍着桌子说。
“就是,就是,警官,您说话要有证据啊。”沈昊阳终于出声儿了。
“哦?那沈昊辰真心爱着二少奶奶的话,必定是和二少奶奶带着一样的手串儿,现在,一件在沈昊辰尸体上被发现,而另一件则在你的房间发现,不是你偷得,还会是怎样。”付饶的样子十分笃定。
“哟哟哟,冯大小姐得不到他的人,居然去偷人家送老婆的东西,啧啧。”沈川附和道。
“一个少奶奶居然偷东西。”阮凤不可思议道。
“爱情里的失败者沦落成一个小偷喽。”沈川继续念叨。
“他根本不爱她,谁会去偷她的东西,她算什么东西,那是我的,那凉山南红是他在英国送给我的,那贱人怎么会得了他的心头好。”冯玲突然暴怒。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