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熙轻嘶了一声,直接掐住他的颌骨两侧,“喀吧”卸了他的下巴。并非叶文熙下手狠,而是叶文锦以前和人打架,下巴脱臼过,所以再卸一次容易很多。
叶文锦痛的舌苔上沁了涎水,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了下巴尖,满含怒意地看着叶文熙。
叶文熙解开他脚腕上的枷锁,心平气和地说,“你不听话。”
脚腕上没了束缚,叶文锦抬脚就要踹人,朝叶文熙乱蹬一气,嘴里支吾不清,是在劣骂。
直到叶文熙抽出皮带对折握在手里,叶文锦开始露怯,他瞪着两颗水眼珠子,嘴唇发颤。叶文熙看他张口要说话,便把他的下巴推了上去。
叶文锦又疼了一遭,他和人还能讲讲道理,可是和畜生没法交流,皮开肉绽的滋味也真是难捱,他央求道,“文熙、文熙……周叔就让我抽了一个,就一个……我不抽了、再也不抽了……求求你、求求你……”
“抽了一个?”叶文熙完全不信!
周通这个人看不得兄弟二人受丁点折磨,更看不得叶文锦犯大烟瘾,只听说抽大烟快活,还没见过谁抽高了抽死的,况且叶家的家底养一辈子的大烟鬼还绰绰有余。叶文锦一求他,他准保上烟灯给他烧烟泡。
叶文熙从抽屉里拿出创伤药给他重新上药,叶文锦说道,“文熙……你给我解开吧……我要去撒尿,回来睡觉好不好……”
叶文熙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解开他脖子上的枷锁链子,脖子红肿了一圈,好在边缘打磨的光滑,并没有剌伤。
叶文熙捂住他的嘴,细声说,“别乱嚷,只有我们两个,没有其他人。”
叶文锦绝望的干瞪眼,腿被叶文熙压住,抻也抻不动。
叶文锦也不闹腾了,他由忿恨恼怒到惊慌心悸再到羞愤无颜,体力和精神不允许他有其他挣扎,昏沉沉地仰卧着一动不动。
叶文锦一点声音也没有了,伏在那里一动不动,叶文熙的性致本来就不高,剩下的完全是为做而做,以这种方式发泄一通,简直有些无聊透顶的意味。
事毕之后,身下的床单已经染红了大片。叶文熙抱着叶文锦去洗了个澡。把他放在水缸里,自己铺好了床,重新给他上药,换上睡衣,清爽干净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叶文熙早早起床,带着迷迷糊糊的叶文锦撒了泡尿,重新把人锁到了床上,叫来周通照看,不消吩咐,他就不信叶文锦还敢抽大烟。
在去钱庄的路上,叶文熙让司机拐道去了拐杖店,挑了一把钢制的拐杖,在手里掂了掂,随时给人一棍很是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