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云摸摸她的头,说道:“放心,我说了会护你周全的,先生说了,只要你下次考试能进前十名,你就不用走了。”
温阮沉默片刻,破釜沉舟样的开口:“神君你放心,我会好好背课的!”
濯云摸摸她的头,宛如父亲般慈祥。
温阮一头抵在他的胸膛上,哭唧唧的想,早知道就再忍一忍了。
次日温阮到了学堂,发现课桌上摆着一束蔷薇花,精致的不得了。
她不解的看向四周,正对上了帛锦的眼睛。
帛锦:“哼!”
温阮:这都什么毛病?
不过自己是一只大度的兔,既然帛锦这样趾高气昂的家伙都已经明显的向她表达了和好的意图,自己作为揍人的一方更要表现出自己的诚意来。
“这是你送的?特别好看,我很喜欢。”
帛锦:“哼!”
温阮:朋友你这个样子我们聊不下去啊。
温阮无奈地摇摇头不再搭话,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开始背书,她的术法咒语还是用的磕磕绊绊,再过些时日就要举行考试了,要是考不到前十名就真的完蛋了。温阮难得一心扑在了学习上,完全没注意到帛锦偷偷看了她好一会儿,忽而红意泛上了他的耳根和脖颈,扭过头去再也不看她了。
花孔雀不对劲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温阮最近发现,白年年自从和她去了百草园之后也开始变得不正常起来,比如说··· ···
“年年,你为什么总是偷看我?”从早上开始,温阮就能感觉到坐在自己斜后方的白年年时不时地偷偷看自己,在第三十六次感受到之后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白年年看着她,不仅没有半点被抓包的惊慌,反而一脸的痛心疾首。
“阮阮,我从来没发现你是一个这么迟钝的兔子。”
温阮:“?”
“罢了罢了,你不过是一只不谙世事的小兔子罢了,怎么能懂得情情爱爱这样的事呢。”白年年故意把声音拉的低沉缓慢,一副颇有深度的样子。
温阮:“??”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白年年沧桑的叹了口气,仿佛阅尽世间百态。
温阮:“???”
这位小兔子我劝你好好说话。
“白年年你到底抽什么风?”
白年年看着她,一脸的欲语还休,终于实在是忍维持不住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了,她神神秘秘的凑到温阮身边,耳语道:“爱情像风一样不期而至,更像日升日落一样毫无道理,如今,竟然也不约而同了。”
温阮:酸。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