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悲坐在房内耐心地等了好一会儿,还是不见一个人。他不禁心里泛起了嘀咕,心想着莫不是自己大清早睡太沉了,错过了什么重要的通知,门派里有什么集会?
后来他转念一想,觉着师父不至于这么没良心,有这种事都不通知自己,心安理得地放松下来。
难得师父不在,莫悲站起身,兜兜转转,想看看平日里,师父的那些美酒放在哪里。只是酒坛子没找到,却发现了一个意外的物件。
“这是……师父的剑?”
莫悲瞥见桌子的角落处放着一把黑色的长剑,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这把长剑黝黑细直,剑柄上缠着几道黑色的麻布,朴实无华,只有偶尔闪过的几道金色的光芒,彰显出他的不凡之处。
“哎呀!”
莫悲一拍大腿,自己不就是被这把剑骗上山的嘛!
他一下子就想了起来,脸挤成了皱巴巴的苦瓜。
上了山,没学成艺,也没摸到剑,自己的清白先丢了,可真是太亏了。想起自己那时头脑发热的经历,莫悲就懊悔得很,略带遗憾地摸了摸长剑的剑鞘。
剑鞘上盘踞的金色碎芒接触到他的手,一下子跃动起来。莫悲吓了一跳,赶忙将手收回来,戒备地看着这把剑。
什么也没有发生。
莫悲这才想起来,自己作了一个大死。师父说过,修士的很多灵器上都有禁制,旁人接触了,轻则受伤,重则身亡,轻易不好对付呢。
还好师父心大,没做这些禁制。不然今天他的小命就白白丢在这里了。
莫悲送了口气,转过身,正想瞅瞅谢天盈回来没有,一回头,看见自己要找的那个人,背着一只手,拎着自己的小白虎,拧着眉头研究呢!
“师父!”莫悲大喜:“你终于来了啊!你今天去哪儿了?”
“谁是你师父?”对方懒洋洋地回答道,顺手没收了莫悲的小老虎。他把小老虎高高举起,左看右看,还提起了尾巴,认真研究起来。
小老虎吓炸了毛,四肢胡乱扑腾着想要挣脱,被谢天盈随意揣进了怀里。
男人狭长的眼睛懒散地瞟了一眼莫悲:“你运气不错,我的剑今天心情不算太差。”
“哎?”
“不然你已经去投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