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攒了一些钱，他之前读书的时候在我这边周末帮我算账我也有给他算工资，原本我算着他读a大的话，这点钱够他在a大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后面的我再慢慢想办法。但是要是他去b市读大学的话，那么大的城市，开销一定很高，这点钱可能只够他半年用……后面我再想想办法吧。”王步凡把心里堵住的话都打说给了魏正听。
这时候王步凡身后的房门开了。李明从里面走了出来。王步凡看到了李明连忙转过身来擦眼泪，不能让自己小弟看到自己留眼泪的怂样。
“老大，我不去b市读大学，我就读a大！”李明大声说着。
“读你马a大！”王步凡转身就推了李明一把：“老子辛辛苦苦收你做小弟是让你读a大的？去b市读书才能给老子长脸，知道吗！？”
“我……”李明哽咽了：“老大，我不想离开你，我长这么大，你们是对我最好，也是最尊重我的人。他们都说高三最苦，但我觉得认识你们之前的我过的最苦，做了你小弟之后我每一天都很快乐！你们值得我留下来！”
说着说着，李明冲上去抱住王步凡，两个人抱在一起，哭作一团。
“你们不知道有个东西叫做助学贷款吗？”魏正很不忍心打破这个感人的画面，但是看着两人抱在一起心里又十分不舒服。
“？？”王步凡满脸问号。
“还有个东西叫助学金和奖学金。”魏正一脸无奈。
“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但是我觉得这个东西听着很厉害的样子。”王步凡擦擦眼泪。拉着李明坐着准备听魏正讲话。
“这些都是国家为了防止困难学生读不起大学而提供的补贴。助学贷款的话是通过学校向银行贷款，是没有利息的，毕业之后可以分期偿还。”
“真的么！？”李明听到这句话，内心止不住的激动。
“恩。助学金是国家发放的，虽然不是特别多，但是可以用作生活补贴。而奖学金是学校 发放的，从大二开始就可以申请了。到时候在学校好好学习，可以去申请这些国家和学校的补助。”
“卧槽，国家对你们成绩好的大学生这么好。太……太……”王步凡想了想：“太他妈牛批了！老幺你尽管去b市好好学习，钱不够找我。”
“老大……”李明的声音有有些哽咽了，说着两人又抱作一团。
“行了，这么晚李明你先进去睡觉。明天你还要回学校，到时候可以和你们班主任好好沟通一下报考的院校和专业的事。”魏正看着两个人的样子哭笑不得。
“好好好，谢谢魏警官。”李明看了看魏正，又看了看自家老大：“老大、魏警官晚安。”
“恩。”魏正点点头。
两人目送李明回房间后，空旷的大厅一下子就沉静了下来。空气仿佛凝固了一下。这个氛围下，魏正和王步凡反而谁也没有开口，只是默默地喝酒。
就这样也挺好的。王步凡想。
“你明天有空吗？”魏正说道。
“随时都有空。”王步凡立马说道。
“恩，明天李明要回学校。到时候陪我去拜访一下他爷爷奶奶吧。”
原本一直盯着酒杯看的王步凡突然抬起头：“看那两个老家伙干嘛？老幺在我店里住了这么久，也没见他们关心一下。”
“你啊……”魏正，一手探过去，盖住王步凡的头顶笑道：“自己的亲孙子还能不管的吗？”
“……”被魏正摸着头的王步凡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感觉自己好像醉的有些厉害，脑袋直接一片空白。
“他奶奶每天放学都在校门口等他放学，看着他被你接走。高考的时候他爷爷奶奶也在附近一直等着的。今天也是他爷爷给我打电话让我问问他的成绩。”
“他们怎么不自己出来和李明说……”
“你啊，有时候是真的傻。”魏正摸了摸他的头，也没再说什么，起身准备走。
“诶！你别走啊。我明天跟你去就是了。”王步凡连忙站起来。
“我去厕所，不走。”
王步凡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烫，肯定是喝酒上脸了：“我，我也要去上厕所。”说完径直往厕所走去。
等到了厕所就真的尴尬了，王步凡并没多少尿意，站在隔魏正一格的位置，更是尿不出来。尽管转过头去也看不到什么，眼睛却一直往另一边到处看，克制着自己不去偷瞟魏正。
等魏正洗完手了，他还站在那里也没能挤出一滴水来。
“你还没好么？”魏正看着他的背影说道。
“……”王步凡在心里痛骂自己不争气。只好拉上拉链。转过身却看到魏正靠在洗手台钱看着他，嘴角上扬。
长年的生活和工作习惯，让魏正不管什么时候怎么站着都挺直了背，利落的短发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又帅气。穿着便服的魏正在暖色的灯光下，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好看。
王步凡觉得自己脑袋轰的一声有些上头，他不自觉地走了两步，站在离魏正很久的地方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我醉了。”
说完，乘他不备，闭上地亲了魏正一口。
等他睁开眼，魏正没有动，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还是那样看着他，深邃的眼睛像是能把他吞掉一样。王步凡有些怂，别过头又说了一句：“我喝醉了。”
突然，魏正伸手捏住了王步凡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的双眼说道：“你没醉。”
魏正声音变得有些深沉。他动作让王步凡突然有一种即将要发生什么的预感。但还没等他想清楚便，便看到了魏正慢 慢地靠近，直到两人的嘴唇重合。
王步凡睁大了眼睛，却看到了魏正身后的镜子上，自己睁大了双眼被亲吻的模样。感受到魏正张开了嘴，轻轻地啃咬着他的下唇，王步凡不自觉地张开嘴，闭上了双眼，搂住了魏正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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