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他都要怀疑，那日的情形是自己的错觉。

“算了，不扯这些了，今日殿试结束，后日不管结果如何，咱们今日里先去高兴一下。”

鹿鸣说着，揽着谭毅离开。

不远处的宫门上，一人眺望着宫门前，将某处的情形揽在眼底，身后传来脚步声，慕容钰并没有回头看。

“我还当殿试结束后，慕容公子去了哪里，原来来了这处。这里的风景如何？”姬沥顺着慕容钰的视线看去，瞧见了停在宫门前的那辆马车，自然也看到了站在马车前的人：“慕容公子似乎很在意这个叫做容焱的男子。他有什么特别吗？”

“特别与否，四皇子不是已经见识过了吗？”

姬沥眼底的笑意深了几分，左手无意识地转着右手拇指的扳指。

会试后，他曾派人去考场前，请过容焱。

当时请他，不过是打听到，当初太子在中州府历难，这人参与其中，不过那时他并没有露面，是让手底下的一个官员，去拉拢他，只是他软硬不吃。

“他旁边的那女子生的倒是不错。”

瞬间冷冽的目光，落在了姬沥的身上。

姬沥的嘴角勾起玩味的笑，似乎窥探到了什么真相。

“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慕容这么在意什么人。慕容喜欢那女子？”

“四皇子，这世上有些人，是你动不得的，纵然你贵为皇子！如今太子没了，你以为自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皇上正值壮年，不会轻易将帝位让给任何人，他必然会扶持另外一人，来制衡你，四皇子还是多考虑自己的事情吧！”

慕容钰缓步离开。

姬沥望着他离去的身影，眼底的眸光一片幽沉。

扶持另外一人吗？

他眺望远方。

太子既然能栽在他的手里，另外一人也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