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联想到鹿鸣昨晚干的混账事，众人对鹿鸣的印象，那是一落千丈！

“姑娘，话可不能乱说！”韩夫子道。

他和鹿鸣的父亲是故交，眼下鹿鸣出事，他自然不能不过问，更何况——

他怎能让容焱痛快？

“这话说出来，可是要有证据！”

“我被带走的时候，不少学子都看到了，您可以去问问。”宋挽歌低垂着头，一副“我很柔弱可怜”的模样。

“就算你真的被他带走，也不能说明什么。就如你先前所言，如若鹿鸣真的要对你做什么，你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能跑得掉？”

宋挽歌的眼底闪过一抹冷笑。

呦，这夫子还有几分聪明。

“夫子，您要非这么说，那我能有什么办法~”宋挽歌一副委屈地不行的模样。

韩夫子：“……”

她这什么意思？

“韩夫子，这事儿不是明摆着的吗？你怎还帮鹿鸣说话？”

“就是，撇去旁的不谈，昨晚——”那夫子说了一半，意识到那是丑闻，当即住了嘴，可知道的，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院长，鹿鸣行为不端，依着我看，还是趁早将他赶出院学吧！”有夫子提议。

范思哲瞪了容焱一眼。

旁人不清楚，难道他还不清楚吗？这件事情上，鹿鸣明显就是受害者，眼下他若是将他赶出去，那岂不是很冤？

“学生做错事，乃是我们这些做夫子的没能教导好，是我们的责任，既然如此，我们更应该担起教导的责任，若是将他赶出院学，岂不是在推卸责任？日后其他的书院该如何看待我们？”

一时间众人沉默了。

须臾后，夫子们道：“院长教导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