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抱怨完了？”

“如娟，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娘，不是你的仇人，你瞧瞧你看我的是什么眼神？”

“你还知道你是我娘？如此不辨是非，简直蠢透了，我看奶还是教训你教训的轻了！”

周氏气得跳脚：“宋如娟，你说什么话呢？”

“四姨什么性情？她的话你也能信？”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你出事了，你四姨好心来看你，你却这么说她，我看她是白疼你了！”

“她疼我？我看她是巴不得咱家鸡飞狗跳。娘，若你还想咱家好好的，听我一句劝，离四姨远点，她不是什么好东西！”

“宋如娟！你拎不拎得清事情？”

“真正拎不清的是你！你真的觉得挽歌是去赵家要封口费的？你去瞧瞧二房如今过的日子，再去看看容宝斋生意好成啥样，她就在乎那点钱？”

宋如娟一闭眼，深呼吸一口气道：“娘，没有挽歌，我这次真的就死了……”

宋如娟的声音软了下去，她无力地滑进了被子里。

那个时候，她虽然奄奄一息，却听到了那大夫的话。

“除非有救命良药，否者她活不成——”

而那时，她口口声声嚷着，给她灌得毒药——

其实就救命良药。

她不知道，那药她哪里来的，不过，唯一能肯定的是，那药定然价值不菲！

如果她真的是问赵家要封口费，又何必救她？

她从小到大，一直都嫉恨她，可当她活了的那一刻，她忽然间明白，若是这个家还有谁活的最明白。

那么这个人。

非她莫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