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自然高兴邢秋雨的安排,也是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继母趁机往他身边插人手,安排一些不认识的人跟着他。
这时候也是怕继母改了主意,自然连连说好,“母亲想的周到,就按照母亲所说的安排就是了,不用询问孩儿,一切听母亲父亲的就好。”
反正他最担心的书童的事情都已经定了下来,想来其他的事情,也不过是待遇,他作为荣国府大房唯一的儿子,并不担心会被怠慢。
贾赦也点了点头,说道“夫人安排就是,他小小年纪也不懂的这些。”
邢秋雨也不过是走个过场,其实并不想多插手继子的事情,也就顺水推舟的说道“本来琏儿在荣禧堂就被母亲照料的很好,左不过是我前段时间给琏儿做了几件衣服,让丫头送到琏儿那里就是了,我记得我嫁妆里倒是有一套难得的笔墨纸砚,琏儿也算正式上学了,就给了琏儿,当做贺礼。”
琏儿自然高兴的行礼答谢,“多谢母亲疼我了。”
“天也不早了,想来丫头婆子们也已经收拾妥当,琏儿也困了吧?那就快去休息吧,明日还得早起呢。”
琏儿也没有推辞,又行了礼,这才退下了。
贾赦见就剩下他们夫妻两个,这才说道“原先琏儿身边本就跟着四个小厮,这又多了两个书童,琏儿身边的人也已经有了六个人跟着去读书了,后院里再加上大丫鬟小丫鬟的,规格都要赶上老太太了,珠哥儿身边也才两个书童,两个小厮呢,是不是不大好?”
贾赦也是发觉小妻子还有贤妻良母的品质,这也太慈善了,也是怕慈母多败儿。
“说起来,琏儿当初的小厮也是选的年龄大的,我想为的也是能够经事看顾好琏儿,这琏儿也还没搬去前院,小厮年龄也大了,到时候只怕也不方便出入内宅了,我想着琏儿早晚都要去前院,先收拾出来,让两个年龄大的先去前院呆着,等琏儿去了,也能有熟悉的人伺候,丫鬟到时候裁剪一些,丫鬟毕竟不方便往前院去,这样岂不是就正好了。”
贾赦一想也对,搂着邢氏的肩膀说道“你刚刚可是说给琏儿做了好些的衣服,怎么没想着给我做些呢?”
贾赦也不是故意问责,只不过是想要逗逗她罢了。
“老爷你忘,今个儿还穿着新衬衣去的衙门,这天天穿着我做的新衣服,转眼就忘记了,老爷了是将良心忘在了哪里?”邢秋雨没好气的斜眯了一眼贾赦。
贾赦本身就有些意动,这时候更是忍不了,抱起邢氏就往内室里走,一边走,一边调侃的说道“可不是把心拉在了你身上,整个都是你的,你还要往哪里找去。”
这话也就听听罢了,邢秋雨才不当真呢,不过借着这个氛围,倒是又度过了美好的一天。
李延不服气,自然又是试了几次,科举之后,李延又落了榜,他也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考不上了,也不能再耽搁下去,那时候李父也是还在,在户部当主事,还有一些门路的,自然让李延去京城附近当了县令的师爷,熬熬资历,再找机会外放当个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