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到事实的时候被这个乌龙搞得又好气又好笑,不过对这家伙闹脾气的自己也会显得很蠢,南昉决定暂时放他一马,这笔帐要留着慢慢清算。
“酒店在那边,好好走路。”
“方方,除非你亲口对我说不要我,讨厌我,我都不会再放手了。你就当我是一块狗皮膏药,粘上就很难再撕掉,我要一辈子黏着你。”
南昉的睫毛微微颤动,忽而笑了,不知这人为何总能戳到他心里柔软的地方:“哪有人把自己比作狗皮膏药的。就算你以后蠢到不认识我,只要我还爱你,你就不能单方面推开我啊。”
由于南昉订的是标间,房间里只有两张单人床,但陆赞非要抱着他睡,他们只能挤在一张床上,面对面相拥着入眠。
或许是真的好几晚都没怎么睡,陆赞头发还湿润,躺在床上不到一分钟就陷入沉眠,南昉被他暖烘烘的怀抱包围住,尽管打低了空调温度,也略嫌燥热。他轻轻推开陆赞放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准备悄悄爬到另一张床上去,但陆赞在梦境中似乎有所觉察,眉头皱起,长臂一伸,再次揽住他的腰。
南昉睁大眼睛盯着他,见他半晌没动,才缓缓舒了口气,闭上眼一起进入深眠。
早晨醒来时,颈窝里痒痒的,陆赞一颗狗头埋在他胸口乱动:“你干嘛。”他说话,嗓子还有点沙哑。
陆赞猛地抬头,险些撞到他的下巴。他的眼睛在没开灯的房间里也是亮晶晶的:“不干嘛,就是很想你。”
心又被他撞了一下,南昉脸上熟睡的红晕还未退散,一句“油嘴滑舌”还没出口,就被人含进嘴里,他顿时有些呼吸不稳,清晨是最容易冲动的时候,陆赞灵巧的舌尖熟练地撩过他的痒痒肉,顺毛似的抚弄他的后脑,激得他后颈上的汗毛根根竖起,南昉不禁缩起脖子,软绵绵地推着他的胸膛。
“你也想我了吧。”拇指揉过他湿润的眼角,陆赞低沉的声音拉动耳膜。南昉还没缓过神来,白皙的面庞上布满柔媚的红,他轻笑一声,钻进被窝里面。
“喂!”柔韧的腰身猛地弹动,却被陆赞扣住,不得挣脱,“别……你快起来。”
陆赞自然不会听,埋头专心侍弄着。还好酒店里装备齐全,在南昉睡醒前,他便做好了准备,享受小别重逢的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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