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妈以后不就没空管我了？我不是想怎么嗨就怎么嗨皮？”想到这一点，方小檬惊喜地睁大眼睛，表情瞬间阴转晴，乐颠颠地捞起顾明镜的围巾，拽着顾明境往前走：“走走走，回家遛狗去。”

被“狗”了的顾明镜低声骂了一句“傻子”，骂完又笑了，也不拽回围巾，继续让方小檬在前面扯着围巾拉着自己走。

“吧里吧里啊，小顾顾。”

就这样走了一段路，顾明镜听到方小檬在前面问：“你说，我以后是不是要喊他爸爸啊？”

“……如果不习惯，可以不喊的。刘叔叔不会怪你的。”顾明境想了想，揣度着说。

“嗯……”方小檬停了下来，望着顾明境，犹疑地问：“他要是当我爸爸了，我爸爸会不会难过啊？”

方小檬的话有些绕，顾明镜却听懂了，笨嘴笨舌地宽慰：“你爸爸看见你妈妈和你过的幸福，肯定会高兴的。只要你还记得他，没有忘记他就可以了。”

“说实话，我有时候都忘记他了。”方小檬看了顾明镜一眼，笑的不好意思。

“你心里记得的。”

“其实我都没见过他，可是有时候做梦还梦见过他，不过一直看不清楚脸。有一次，他转过身来，我发现长得和刘叔叔一模一样。”方小檬顿了顿，继续说：“其实，我心里是想让刘叔叔做我爸爸的吧？”

顾明镜心疼地搂住方小檬的肩膀，他知道方小檬虽然总是撺掇着方美华再找个老公，劝刘国富和他妈妈求婚，嘴上说的很溜，其实心里很慌，担心这担心那的。

“对啊，刘叔叔会是个好爸爸的。”

“我知道。”方小檬傲娇地点头。

“吧里吧里啊。”顾明境看方小檬恢复了精神，拽起方小檬的围巾，故意说。

“小心我咬你哦。”

“咬了我就去打狂犬疫苗。”

“我真咬你了。”方小檬气得佯装咬过去。

两个小少年闹个没完。

注：

吧里吧里：韩语“快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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