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冷笑着一抬手,他就怕得猛地抱住头,结果南城只是大力撕开了他松松垮垮的上衣,把那团布料撕烂了从他身上扯下,又去拽他的裤子。
林彬蔚疯狂挣扎着,死死拉着自己的裤腰,被一拳打在腰眼上,刹那间浑身酸麻,半个身体都痛木了。而后被丢开绵软的手,轻而易举的褪下裤子,他像条死尸,带着全身见不得人的痕迹横在对方的目光下,被对方视线里针扎一样的恨意和嫌恶鞭尸。
南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的人全’裸,从脖颈到大腿没一处干净,全是斑驳的吻痕和咬痕——而这些,没一处是他给的。
气血上涌,逼得人眼眶酸涩,南城不得不闭了闭眼,感觉太阳穴蹦跳不停,后脑又开始发疼。
他蹲**,眼神几欲噬人,他问:“你为什么干这个?”
林彬蔚的指尖抽了抽,他把胳膊横在脸上,遮住了眼睛。露在外面的嘴唇勾出一个薄凉的弧度。
“哈。”他说,“当然是为了钱了。”
“什么都不用干!就凭一张脸!只要张开大腿就能轻轻松松拿钱!自己还能爽到!你知道我一个晚上能赚多少钱吗?我只要随便——”
嘭!——
“闭嘴!”
南城爆喝,一把掀了桌子,玻璃茶几斜斜倒在地上,上面放着的酒瓶砸在地上,溅起一地的玻璃渣子。
“你又凭什么管我!”空气里瞬间漫出浓稠的酒香,金黄的酒液顺着地板流过来,林彬蔚一手按进酒里,把自己从地上撑起来,用力地顶回去。
“你他妈自己拍拍屁股走人了!我什么、什么都没有了!你自己走了!回去继承你的家业!”
他脸上流露出鲜明的嘲讽,“哈……多风光啊,大少爷。你选择过你的好日子去了,凭什么来管我?”
林彬蔚五年来脸上第一次露出这么鲜活的表情,那是彻头彻尾的恨意,他猛地扑上去攥紧南城的衣领。他的唇贴着他,说出最招人恨的字眼——
“我现在***还含着别人的精呐……你管得着吗?”
砰!
南城一把掀翻了他。林彬蔚趴在地上,手掌扎进碎了一地的玻璃渣里,眨眼就出了血,却一声不吭。他身上南城一只脚踏上他的后腰,金属搭扣咔嗒作响,拉下了厚重的皮带。
“我现在就让你看看……”
南城哑着嗓子,一字一顿地说,“我南城管不管得了你!”
他扬手,露出来的一截小臂精壮有力,握着皮带的手上青筋如蟒一般蜿蜒,皮带挟着风声重重抽下,林彬蔚背上应声落一道红肿的痕。
他被南城用力踩着,无法挣扎。耳边只听到风声乍响,惨烈到发出啸声。皮带鞭子一样扬起落下,后颈、脊背,甚至于小腿,鞭痕覆盖上吻痕,层层叠叠严严实实,把他身上用痕迹盖得密不透风。白皙光裸的背上顷刻出了血,皮带一扬起就带出飞溅的血珠。
林彬蔚再听不见别的了,只有仿佛永不停歇的啸声,带来片刻不歇的疼痛。他恐惧的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刚开始接客的时候,那个有虐待性’癖的人蒙住他的眼,蜡烛烤过的硬皮短鞭毒蛇一样咬在他身上,血淋淋的伤口淋上烛油——他突然听不见南城的声音了,事实上南城也没有说话,只是沉闷地泄恨。
他的无法反抗的身体突然痉挛一样抽搐,痛苦一下翻了几翻。他拼命支着手,尖锐的玻璃渣更深地扎进掌心也在所不惜,他的脑袋竭力后仰着,却堪堪只能看到南城的衣角。
崩溃似的,林彬蔚痛哭出声,他花着脸,嘶哑着嗓子叫:南城!南城!
他哭着,不喊疼,不求饶,一声声哀切地叫。
南城!
南城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他了,他扔了染血的皮带,把入目可及处已经看不到一丁点别人痕迹的林彬蔚从玻璃渣子里抱出来。手背在摩擦中被狠狠划伤,南城手掌淌血,喘着粗气,眼睛死死盯着林彬蔚被泪浸湿的双眼。
他放出裤裆里勃发的器官,重重撞进林彬蔚湿软的穴’口。林彬蔚只是怔怔地看着他,双臂软软搭在他的身上,随着顶撞的动作发出轻吟。
“我要让你记住——”南城慢慢地说,像是要把这句话一个字一个字烙进林彬蔚脑子里,“蔚蔚,是谁能管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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