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的区域面积看起来不小，乍一看看不出来原先是做什么用的，走廊很深，楚镇涸紧紧抓着肖辙的手。

“看起来年头不短了。”肖辙四下张望着。

“那边是什么？”

走廊两边有一些隔间，宽窄大小都不一，看起来怪渗人的，似乎加上栅栏门就是监狱。

让人不太舒服。

肖辙的手机响了，是电话，肖辙愣了一下，看了楚镇涸一眼。

“接吧，没想到地下还有信号。”楚镇涸安抚道。

肖辙拿起电话放在耳边。

电话那头先是传来一阵轻微的电流声，接着一个女声响起，肖辙认得是秦沁的声音。

“你们到了，游戏开始。”

“密道门口有监控？”肖辙问道。

“当然了，那里本来以前就有监控，我换了新的上去。”

“这个地下室以前杨震得用过？”

肖辙听到电话那头秦沁的喘息急促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以前用这里做什么你很容易猜到吧，把学生带下来殴打侵害，关在隔间里，或者转移要卖掉的孩子。”秦沁轻轻笑了，“他死了不是一件好事吗？”

“轮不到你来杀。”肖辙淡淡的说，“自有法律制裁他。”

“少学你那个警察男朋友说话，你我都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哦？你知道我的想法？”肖辙不进有些好奇。

“无关紧要的人，死活都无关紧要……危害到楚镇涸的人，你曾经想杀叶柳生，没动手的原因也只是因为怕楚镇涸会不要你吧？”

电话不怎么漏音，可楚镇涸因为紧拉着肖辙的手，因此挨着他，多少还是听到了一点电话里的声音，他低头看了肖辙一样，肖辙对他笑了笑。

“所以呢？那又怎样？”肖辙说，“我依旧还是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不会做，秦沁，你说我们是同类，可是你完全不懂这种心甘情愿被束缚，心甘情愿为一个人做出改变的心情，对此我很遗憾。”

电话里的秦沁沉默了。

楚镇涸伸手揉了揉肖辙的头顶。

前路开始宽阔，视野也好了很多，目光所及的地方立着好几面镜子，张树云和楚镇涸一前一后把肖辙夹在中间，外勤队员们四散开检查周围环境。

旁边还有别的走廊，可见地下的布局还是有些门道的，可能是个方形空间，至少不是一条路走到黑的直线空间。

“第一关，找到我，我手里有人质，你们不要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