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法楚镇涸倒是认可。

“如果秦沁藏在哪里，暂时是安全的。”

“去看看？”楚镇涸问道。

“现在去会不会打草惊蛇？不如还是晚一些等厂房里没人的时候吧？”

楚镇涸想了想便答应了。

吃过晚饭和张树云打了招呼两人便出发了。

楚镇涸行动上报这才带了配枪，肖辙是没有权限配枪的，迫于无奈楚镇涸只能给他一把甩棍。

“只能起个震慑作用，这东西我不会用。”肖辙摆弄了一下。

“你小心别伤着自己就行了，剩下的有我呢。”楚镇涸把枪别带腰间，“跟紧我。”

冬天天黑得早，这个厂子是个食品厂子，车间工人朝九晚五没人加班，到点就全走了，十分安逸。

楚镇涸开了锁，肖辙给他鼓了鼓掌。

“行了。”楚镇涸示意他低调。

“开锁你也会啊。”

“哪个刑警队长不会？这我还是特意跟一牢底坐穿的贼学的，保险箱我也能开，就是后续补手续太麻烦了，轻易不能瞎开锁。”楚镇涸说到这里露出了一脸的悔不足惜，看来要么失手过要么就是闯过祸。

肖辙有心想让楚镇涸多讲一点，奈何现在不是多话的时候，开了门两人赶紧就进去了。

“秦沁感觉到位自己的生活将发生巨变就是从这里开始的。”两人走在楼道里，肖辙说道，“她对身世产生怀疑的时候其实对家庭还是有期待的，但是家里把她送到了这里打破了她第一层的希望。”

楚镇涸点点头。

“如果没有这一连串的事情，她是不是会不一样？”楚镇涸有些感慨。

肖辙摇摇头，“杨露的案子时我说过，没有区别，不是她也会是别人，他们可能会做不同的选择，如果没有被换，秦沁依旧可能走上上这条路，如果换了，死的依然是杨露，可她们谁是杨露谁是小玉重要吗？”

楚镇涸停下脚步，看向肖辙。

“就像我，如果没有遇到你，我可能觉得世界无趣，觉得善恶与我何干，可我不会成为三角。”肖辙平静的说，“只是会活的不快乐罢了。”

“别想了。”楚镇涸伸出手摸了摸肖辙的头，“去吧，斩断那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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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的曙光照耀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