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辙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右手的无名指，上面套着楚镇涸送他的戒指。

“你呢？”影后又问道，“小楚也是谁都比不上的吗？”

“是。”肖辙点点头。

“那就好。”

楚镇涸结账回来了。

结果楚镇涸被拍到和影后一起吃饭了，倒是没在警局引起什么波澜，营销号虽然扒出了楚镇涸的身份，但可能是职业特殊，营销号倒是没敢多编排什么，加上影后他们也不敢得罪。

警局当然是知道影后是肖辙的母亲的，孟局自诩为大媒人要求楚镇涸请他吃饭。

“等我摆酒席吧老孟。”楚镇涸这么回道。

孟局拍着桌子叫他出去。

影后发了微博声明楚镇涸是小辈的朋友，自己夫妻恩爱好着呢，营销号要是再瞎编排她要付诸法庭了。

程鹏的走访结果没什么用，陈思源的父母都是文化人，没有为难警局，一个劲的责怪自己对陈思源不够关心，儿子什么时候走了歪路都不知道。

可唯独肖辙有不同的看法。

“我坚持认为陈思源不是绝对的幕后主使，就算他觉得自己是，就算所有的证据都证明他是……”肖辙窝在楚镇涸办公室的沙发上，“陈思源背后有一个引导他的人，那个人很聪明，一次手也没动过，甚至收编了闵佳思，除了闵佳思以外，方谦和许飞航应该都是在给陈思源干活的，但是闵佳思不是，闵佳思可能是唯一一个知道真正的三角身份的人……为什么？他对闵佳思特别有什么含义吗……还是单纯看中了她的未成年……专门留下来结果陈思源的？好把所有的罪名加到陈思源身上？”

“你一下子抛出太多问题了。”

“那咱们从头看，他为什么要做三角。”

“为了正义？”楚镇涸挑了挑眉。

“陈思源可能真的是为了正义，这个人有点道德洁癖，当然这个道德的标杆是他自己，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自私。”肖辙侧躺在沙发上开始玩手指，准确的说是玩戒指。

“这么了解他？”楚镇涸有点吃味。

“他一直觉得我和他是一种人，以前经常拉着我聊心得聊理想，那时候还没发生案件，可能还没找到志同道合的人……”

“他找你合作，你拒绝他了？”

肖辙摇摇头，“他那时候才没表达他要杀人，他只是觉得做律师有律师的方法，我当时的想法是客户第一，他没说动我。”

“现在呢？你的想法改变没有？”

肖辙放下手抬头去看楚镇涸，楚镇涸认真的看着肖辙，两人对视了一会，肖辙笑了起来。

“我一直没有什么改变，我一直都是以你为第一的。”

“咳咳。”楚镇涸假意的咳了两声，掩饰他稍有的害羞，随机又得意起来。

“如果没有你，我可能真的会成为陈思源的搭档。”肖辙站了起来，他走向楚镇涸，“镇涸，你知道人们多么没意思吗？这时间有多少的罪恶和得失……你知道的吧？”

楚镇涸张开双臂，肖辙就靠在了他怀里。

“嗯。”

“可你把这些都扛在肩上了。”肖辙说，“我本以为……我对这一些都没什么感觉的，这世间的大部分事情都与我无关，正义也好邪恶也罢，谁人的生死都与我无关。”

“可你和我说……小孩子一个人很危险，镇涸……”

“嗯，我在呢。”

“可这世间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