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特别凄惨。
邻居介绍住在这栋别墅的主家姓周,他们还有一个十七岁的女儿。
“昨晚在和女儿吵架,女儿应该是被夫妻俩关在房间了。”郑俞旭看着侧卧的门把手,“门锁是从外面锁上的,然后被刀砍坏的,暴力拆门。”
“财物呢?”楚镇涸问道。
“看起来值钱的东西倒是还在,血脚印没有往主卧走,客厅放了一个女士手包,里面有个钱包,钱包里没有现金,不知道是被拿走了还是里面本来就没现金,血足迹为两个人……诶?”
郑俞旭看着足迹的时候突然皱眉发出了一声疑问的声音,然后他蹲了下去看着足迹皱眉。
楚镇涸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郑俞旭在观察的应该是女孩的足迹,比另一个足迹要小很多。
“怎么了?”楚镇涸问。
“楚队,从这个角度看,站在包钱从里面拿走钱的是……他们家女儿……就算没拿走钱也试图翻包了。”
楚镇涸一愣,但他瞬间就明白了这意味着什么。
“帮凶?”
郑俞旭点点头。
这想法有点不可思议,可不管再不可思议,在客观的证据面前就是事实。
“她为什么要杀自己的父母?”
“这就要看她父母为什么把她关起来了。”楚镇涸道。
吴桐摘了手套面色凝重,尸体装袋运走,吴桐也要跟车一起走,路过楚镇涸身边的时候简单的向他介绍了一下情况。
“男性死者的致命伤是背后的一刀,但是这刀和其他伤的创口不一样,应该是不同凶器所为,其实他在这致命一刀前已经失血过多了,不及时送医也是必死无疑,但有人补了刀。女性死者致命上的脖子上的一刀,割破了喉管,没有补刀。”
听吴桐的描述就能听出这凶手多么的丧心病狂。
“凶手可能有两个人。”吴桐得出结论。
“我们刚刚讨论过了,这么看……那个补刀的人……”楚镇涸看向那个门锁被砍坏而大敞着门的房间,“是他女儿。”
“什么?”吴桐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郑俞旭点点头,“看两人的足迹,不像是挟持,女孩没有被任何人束缚行动,她是自己跑的。”
吴桐十分震惊的看向楚镇涸。
“这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释,当然,陆蔓去调监控了,他们杀人显然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慌乱之中也只带走了凶器,即便是做了便装应该也很明显,这案子虽然凶残,但是好破。”
吴桐叹了口气,“作孽啊。”
肖辙是直接赶来了案发现场。
门口的警察礼貌的喊他“肖顾问”,他打了招呼就进了警戒线。
浓郁的血腥味呛得人不是很舒服,肖辙皱起了眉。
“肖辙?你怎么没在家休息?”楚镇涸看到肖辙过来有些诧异。
“我都休息一上午了,而且我不是告诉你了我下午过来吗?”肖辙看到楚镇涸冲他走过来便笑了。
“腰疼吗?”楚镇涸快步走过来扶住肖辙的腰。
“还好……你干嘛?”肖辙哭笑不得的看着楚镇涸过来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抓着他的手臂,“看你这姿势别人该以为我怀孕了。”
“你要是能会怀孕那我就厉害了。”
肖辙疑惑的看向楚镇涸,“不对吧?怎么都是我比较厉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