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即便真是,自己也没有断袖之癖啊!
章任也不会是!
白如信疯狂阻止自己胡思乱想,但这边章任已经开始动手动脚了。
相比白如信,章任就比较想得开,到嘴的肉当然是越早吃越好,从前那好看的小倌,他也不是没见过吃过。
啧,白如信长得可比那小倌好看十倍。
章任想,自己骨子里果然还是个流氓。
白如信的脑子彻底不够用了。
这不是好兄弟能干出的事情吧?!
白如信面对敌人的刀剑能够应对自如,但面对这种折磨人的情况,却是话也说不出,动也动不了。
偏章任是个老手,四下里撩拨。
白如信懵着懵着,就和人滚上了床。
第二日白如信浑身不适,睡到中午方醒。
一醒来看见章任端着水喂他,呛了几口,盯着面前的人,想想昨晚上的混乱,只觉得自己疯了。
白如信伸手去推他,章任反而嘻嘻哈哈抓住他的手,白如信红着脸挣扎:“你……放开”
章任却自顾自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白如信碰到他的肌肤,手指猛的一缩,却已经碰到上面细细碎碎的伤疤,章任还是笑着拉他去摸。
章任说:“你看,我不是故意不回来。”
章任强行把白如信的手按在自己伤疤上,解释道:“路上总是遇见想要杀我的人,我打了很多场仗,但我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了。”
章任说:“对不起,辛苦你了。”
白如信眼睛一酸,章任路途艰险,他如何不知道呢?只是自己心里也苦,找他撒气罢了。
章任一句辛苦一说出口,白如信的气也就尽消了。
只是……
两个人这样算怎么回事?
白如信想起昨晚,脸上发烧,再瞧瞧章任,却一脸轻松,白如信一时不敢看他,低了头。
章任却偏要把他的脑袋掰正了,和他对视,“怎么了?不敢看我?”
白如信:……
章任笑道:“你烦我?”
白如信想了想,烦是不烦的,于是勉强摇摇头。
章任点点头,又凑近一些,“那就是害羞?”
白如信的头又低了下去。
章任再一次把他的头抬起来,看着白如信的眼睛,章任想,白如信真是很让人喜欢,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所以章任说:“白如信,我很喜欢你。”
章任又说:“我啊,想和你在一块儿,不让你受委屈。”
章任看着他,“怎么样?你想不想和我在一起?”
白如信想低头,但章任捧着他的脸,他只能看着章任。
白如信生的好,性情又温和,不是没有姑娘对他说过喜欢两个字。
但是这样近的,安静看着一个人的眼睛,听他说喜欢,这是第一次。
白如信想,怎么办啊?
他们都是男人,这太离谱了。
可是章任偏偏又对他那么好。
我啊,想和你在一块儿,不让你受委屈。
真怪啊,自从父亲死后,他流落他乡,每一天都是在受委屈的,受着受着,自己都习惯了。
今日受了委屈,明日还回去就是了,他是很能忍的。
但偏偏章任一句话戳中他的心口,他说不让他受委屈。
这个条件对他真是巨大的诱惑。
而章任已经把他抱在怀里,白如信犹豫着,没有挣扎。
章任笑:“这算同意吧?”
过了好久好久,白如信默默地点了点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