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平病养好之后,叶横楼原本打算直接让他在自己房间里长住下去,被贺清平以“不想被人骂成男宠你不要脸我还要脸”等各种理由严词拒绝了。
这话一出叶横楼也没办法说什么,只能给他换了一个更大更舒适的房间。
当然分房归分房,拦不住叶横楼天天晚上过来找他,死皮赖脸的缠着他做一些不能宣之于口的事。
贺清平只能暗自后悔,想当年就应该撺掇叶横楼去潋芳阁多逛逛,早点懂了事,也不至于今天叶横楼在自己身上尝了滋味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鬼知道叶横楼从小沉迷武学不近女色的后果,居然报应到他贺清平身上。
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掘了他们叶家的坟!
贺清平觉得叶横楼就是欠,顺着他的时候一点好脸色都没有,现在自己一天到晚嫌弃叶横楼,那小子高兴的跟捡了钱一样。
跟叶扶道真是完全反着来。
一家子都病的不轻。
珍娥来此之后已经过了半月有余,如今什么事情都更要费心起来了。
按例月末时叶横楼作为掌门晚间要和底下诸位弟子议事,贺清平作为长生门中颇有地位的弟子自然也得去,但小弟子来叫他时,贺清平扶着门说:“你告诉掌门一声,我要告假。”
小弟子疑惑:“贺师兄为什么告假,和我说一声,我也好去回话啊!”
贺清平还是懒懒散散地倚着门:“呃……你就告诉掌门,我腰疼,走不动了。”
小弟子听了这话,便行了一礼走了,这边贺清平看着人影远去,天色将晚,反手把门一关,在屋内忙活起来。
果然不出所料,小弟子去了一会儿,门外便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清平!”
贺清平在屋内喊道:“怎么了?”
“开门,我听说你身体不适,来看看你!”
“我睡了,你不是要议事吗?快去吧!”
“我看过你再去,你把门打开!”
“我真的睡了,你走吧!”
贺清平话音刚落,叶横楼着急了,大力把门推开。
“你做什么?”贺清平惊呼。
叶横楼看着贺清平,咽了咽口水。
贺清平刚洗完澡,站在床边,只裹了一件单衣,显然是匆忙穿上的,水珠从散乱的发梢落下,勾出淡淡的水痕,一根细带将衣服轻轻收拢,衣襟半开半合,勾人心魂。
叶横楼当下便掩了门,紧盯着贺清平微微露出的胸口。
贺清平似是发觉不对,连忙将衣服裹紧,殊不知落在叶横楼眼里便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思。
“你不是腰疼走不动吗?”叶横楼笑着看他,轻轻走进,一把揽住腰,“怎么还有力气洗澡?”
贺清平避开他的目光:“我不想听你们一群人废话躲个懒不行吗?谁知道……你又来了……”
“我还以为是我昨天晚上太狠了,心怀歉意来看你,结果你居然骗我?”叶横楼说着责怪的话,但语气是很愉快的。
贺清平瞪眼:“怎么?我休息一下不行吗?”
叶横楼看着他笑,此时的贺清平嘴硬又带着点可爱,叫他心里更痒痒了。
“行,你当然可以休息,但是……”
“那就别但是了,你快去议事,我要睡觉!”
叶横楼抱着他摇头:“我现在不想议事了!”
说罢开门招来随从:“通知各位师兄弟,今日议事取消,大家各自休息吧!”
“那掌门去哪里?要护送吗?”
“不必了,我和贺师兄有事,你们不许打扰!”
“是。”
叶横楼交代清楚,又将门紧紧掩上,“这下你可以休息了!”他对贺清平坏笑。
贺清平退后两步:“喂,议事怎么可以随便取消啊?”
“反正也没什么大事,取消了,下面那些人也乐的清闲!”叶横楼说着又慢慢靠近。
“你……你快回去,我……”
话没说完叶横楼便把贺清平扔到床上,本就松散的衣服滑落下来,被随意扔到地上。
“清平,你骗我,这个账怎么算?” 叶横楼凑在贺清平耳边问。
贺清平无奈的笑笑:“真是自己把自己害了!”
贺清平忽然伸手搂过叶横楼,在叶横楼下巴上亲了一下:“好吧,我错啦!”
叶横楼怔住片刻,看着贺清平的笑脸,贺清平歪头看着他:“你就这么看着?”
叶横楼按住贺清平,脱去自己的衣服:“当然不会。”
一夜过去,贺清平挣扎着醒过来,得了,这下是真的腰疼走不动路了。
看看身旁抱着自己睡得一脸满足的叶横楼,贺清平默默感慨,美人计啊,真不是好使的,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一阵敲门声惊醒了叶横楼,门外小弟子高声喊道:“贺师兄,掌门在不在这里啊?”
叶横楼睁眼,听见门外的喊声满是怒气,“废物东西,大呼小叫什么!”
小弟子还是喊:“掌门,出大事了!信州大牢被劫了!”
叶横楼大惊:“什么?”
如今朝廷失势,群雄并起,纷争不断,长生门本住在西域与汉地交界,信州地处边疆,在中原各州中离长生门最近,方便行事,又聚集了众多武林人士,长生门为**实力,便将信州占去,大牢自然也用来关押和长生门作对的江湖人士,如今信州遭难,大牢被劫,对于长生门来说,可谓伤筋动骨了。
“谁动的手,什么时候动的手?”议事厅中,叶横楼脸色阴沉的问道。
底下有人回道:“据查是天山派为首,昨夜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