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戎装作没听见，只是这下连耳朵都跟着红了起来。

阿蒙第一次见到哥哥的朋友，过了一会儿，有些害羞地回了自己的房间。赵戎去阿蒙的房间，将阿蒙哄睡着以后才出来。

“哥哥，你的房间在哪儿，我们一起睡觉吧。”

陈欢盘腿坐在椅子上，一脸期待地看着赵戎。赵戎还会哄妹妹睡觉——他真好，陈欢想，自己的眼光也真好。

赵戎想到了不该想的东西，陈欢的眼睛纯粹又明亮，赵戎因为自己龌龊的想法有些懊恼。

陈欢不是含羞待放的花苞，他是开得最耀眼的那朵已成形的花朵，所以更需要好好呵护。

赵戎将他抱起来，陈欢的脚缠在他腰上。

“进你的房间吧，妹妹可能还是醒着的，被发现就不好了。”

“好……”

赵戎的房间简陋但整洁，陈欢乐得在他床上打了一个滚，赵戎坐在床边看着他。

“怎么还不上来啊？”

“你什么时候走？我是说，他们什么时候来接你？”他大概猜到陈欢是骗了家里人才出来的。

“大概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陈欢往后退了一些，留了一大块地方给赵戎。

赵戎抱着陈欢，两个人就这样躺在床上，任凭时间一点一滴地流过。赵戎抱他抱得紧，陈欢仰着头看他：“哥哥，你什么都不做吗？”

赵戎亲了他的嘴唇，笨拙地将他不老实的手握在手心，故作沉稳道：“等、等我们成亲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啊？”

“等你长大了，我们就成亲。”

“这样……那你摸摸我……我想你摸摸我……”

赵戎身体僵住，陈欢的手抓住他的手，赵戎感受到自己的手从陈欢软软的肚子正在往下走。

“欢欢……”赵戎忽然反身趴在了陈欢身上，在陈欢肩头喘着气道：“你别……你别……”

床边点着一盏油灯，赵戎抬起头，看见身下陈欢清明的眼睛里面盛满了泪。

“赵戎，我不是女人……我现在，就想你摸摸我……就要现在……”

陈欢那么冷静，这让赵戎的心像刀割一般——他和陈欢都知道，他们成不了亲。

成不了亲，是因为自己太过无用，赵戎想。如果自己有用一点，就可以底气十足地和陈欢说自己会和他成亲，一定会在一起，也不用难过。

可是现在，他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赵戎小心地褪下陈欢的长裤，手握住陈欢的东西，在手里上下动着。

陈欢一边擦眼泪，一边胡乱地打他，像是有些无理取闹一般，哑着嗓子问赵戎：“不是这样的……赵戎，你不是喜欢我吗？你不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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